第三章 殊死較量-119、完全征服(2 / 3)

青木靜子怔怔地望著天花板,一宿無語。

於是,在她的腦海了,一個超凡脫俗,絕世美豔的女子形象出現了,她就是守田菊子,劄幌妓女間諜學校畢業的第一批女特工,也是自己的師姐。

她不僅不怕死,而且能夠收放自如地控製天下男人的思想意識,始終不用任何催情藥物,讓已經喪失功能的男人,在自己的肚皮上翩翩起舞。

傳說中的滿洲阿菊真的存在嗎?

難道不會是土肥原在用一個真實的人物和虛擬的傳說鞭策自己嗎?

守田菊子的存在,那是眾人皆知的事實,但神話了的滿洲阿菊,卻是青木靜子所無法接受的事實。

今天,當古賀夫人活生生地出現在青木靜子麵前的時候,盡管她出手的瞬間,可以稱得上是驚世駭俗,但就憑她這副容貌能夠臣服天下男人,青木靜子無論如何也不相信。

“古賀到武漢有些日子了,這些日子是不是都您在照顧她?”

青木靜子當然明白她所說的“照顧”指的是什麼:“不,我隻到他的別墅去過兩個晚上,而且,半夜時分就離開了。”

“第一個晚上,他一定讓您有點驚慌失措了吧?”

青木靜子臉一紅:“是的。”

“第二個晚上您使用了催情香水?”

青木靜子的臉紅得更厲害了:“我不想他在我麵前顯得太尷尬。”

“您已經讓他尷尬了,而且,整整尷尬了兩個晚上。”古賀夫人搖頭道;“一個優秀的特工,在任何情況下都應該保證自己不至於失態,因為您的失態,不僅讓對付陷入尷尬的境地,同時也暴露了您自己的喜好和取向,如果對方是敵人,那麼,他就足以利用這個弱點,給您以致命的一擊,或者在潛移默化中征服您的靈魂,而不被您自知。”

“前輩,那您是怎麼和他度過第一個晚上的?”

“沒有第一個晚上,夜夜如此,當他喊我‘媽’的時候,我就真的把他當成了孩子,讓他以為自己真的是在夢裏回到了童年。而醒來的時候,不是表現得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似的,而是本來就沒發生什麼。”

青木靜子不得不佩服她的鎮定和處驚不變的能力。

是的,同樣的一件事,不同的處理方法,其結果當然大相徑庭。古賀夫人的做法,讓古賀渾然不知,而青木靜子的驚愕,卻讓他無法漠視內心的尷尬和難堪。

一個讓將軍因為尷尬和難堪而感到不安的人,當然要為此付出代價。

“我也是一名帝國的軍人,即使為此讓古賀司令尷尬和難堪,也不至於非要置我於死地吧?”

“一般的男人,通常隻有兩種秘密,一種是工作秘密,一種是身體秘密。比如古賀,他的工作秘密就是帝國的軍事秘密,一旦暴露,雖然他要承擔相應的責任,但一定還會有軍界上上下下的人替他分擔,換句話來說,那還不是他個人的秘密。身體上的秘密就不同了,尤其是與女人在床上的秘密,男人們重視的程度甚至超過了自己的生命。這是個男人主宰而女人臣服的世界,尤其是在床上輸給女人,通常會被男人視為奇恥大辱。如果說,第一個晚上您給他造成的難堪,他還有機會自圓其說地向您解釋的話,那麼,第二個晚上您給他帶去的尷尬,則隻能讓他無地自容。”

“可我的做法,恰恰是為了讓他不至於無地自容呀?”

古賀夫人笑道:“您年輕,又漂亮,和您上床他都力不從心,那麼可想而之,和我上床的時候,他連例行公事的興趣都沒有了。但我卻能夠讓他在不知不覺中,如狼似虎地朝我撲來,而您,卻使用催情香水,雖然在催情的瞬間得到了滿足,但事後,他一定會覺得您在背後恥笑他。”

“前輩,有句話,我說出來,您可別生氣。”

“您怎麼知道我會生氣呢?”

“聽您這麼一說,您是不屑借助藥物去達到自己想要達到的目的的,可據我所知,您在征服哥薩克首領謝苗諾夫,已經剛才在火盆裏,不都使用過藥物了嗎?”

古賀夫人笑道:“雪已經停了,透過窗戶您就可以清晰地看到西邊那座大山的輪廓了,謝苗諾夫和他的精銳部隊,正在那裏替我看家護院呢?如果我靠藥物的話,那麼,他完全可以拿著同樣的藥物,到任何一個女人那裏尋歡作樂去,而沒有必要在這冰天雪地裏,每星期等我上山一次。至於說到火盆裏的東西,您聽過心理暗示這個詞嗎?”

“當然。”

“其實,火盆裏什麼都沒有,您聞到的,隻是木炭的味道。”

“可我真的感覺到了身體的不適,而且按照您的吩咐喝下那杯酒後,整個人頓時就清醒和輕鬆多了。”

“當您聽到火盆裏燃燒的,是早川先生的作品時,您能不感到頭昏眼花甚至是惡心嗎?問題是您根本不清楚,早川是細菌學的專家,他的作品是沒有解藥的。而我說酒是解藥,您當然受到了心理暗示的作用,如果我說茶是解藥的話,您喝下去後,一定也會感到清醒和輕鬆的。”

青木靜子明白了,古賀夫人在和男人們上床時,就是運用這種心理暗示,讓他們一次次地在與她的房事中,享受到無盡快樂的同時,而且對自己的身體也充滿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