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但可能與你的保鏢有關係。”
青木靜子瞪大眼睛看著他:“你是說江上一郎?”
“我隻是懷疑。”丁處長說道:“民國二十五年,哦,也就是公元一九三六年,王亞樵在梧州被軍統刺殺,據報,他當時身中5槍,被刺3刀,之後又被剝去臉皮。而這一切,似乎又太像江上一郎了。”
青木靜子一愣:“就算江上一郎的臉,與王亞樵能夠扯上一點聯係,那麼,你怎麼就肯定他身上有五處槍傷,三道刀疤?”
丁處長笑道:“您還記得與江上一郎見麵的情景嗎?”
“當然。”
“湊巧的是,那個艄公,其實是我的人。”
青木靜子大怒:“混蛋,你竟然敢派人監視我?”
“青木課長息怒,他當時隻是奉我之命,在江石州與瑞昌一代搜尋軍統和共產黨的人,而你卻雇了他的船。”
“你說,王亞樵今年多大年紀了?”
“應該五十有四了。”
“可江上一郎沒那麼大的年紀。”
“他的臉已經那樣了,你怎麼能夠判斷出他的真實年紀?”
“廢話,”青木靜子杏眉倒立:“一個五十歲男人的身體,和一個三十歲男人的身體,難道我都分不清楚嗎?”
在場的人都沒作聲。
青木靜子就是靠自己的肉體與男人周旋的,在場的人都知道。一個靠肉體立足於男人之間的女人,竟然會和一個相處一年多的男人沒有肉體接觸,她即使敢說,其他人也絕不敢相信。
所以,在其他人看來,青木靜子不僅能夠分得清五十歲的男人與三十歲的男人身體上的區別,更能夠分得清其他方麵的區別。
比如上床的次數,和在床上動作的幅度。
其實,青木靜子根本沒和江上一郎上過床,她是在救他上船之時,看了一眼赤身裸體的江上一郎。
憑她對男人的經驗,那一眼,足以讓她對江上一郎的年紀、身體和性欲,有個全麵的了解。
因為,她經曆過的男人,太多。
同時,她也毫不避諱。
因此,當看到在場的人那種曖昧的目光時,她也懶得理會,尤其是鬆本伊代的目光。
她發現鬆本伊代的目光與眾不同,既有疑惑,又有失落,更有不屑與強忍的憤怒。
青木靜子怎麼都覺得,鬆本伊代與江上一郎之間,一定還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