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的時間過去了,鬼子的毒氣彈早就用光了,但是為了加強火力薰死這些八路軍、沒有“良心的刁民”,井口又讓鬼子兵從附近收集來了雜草、枯枝敗葉,繼續實施“煙熏戰術”,十幾個鬼子、偽軍光著上身賣力的煽風點火。
“太君!我覺得八路軍可能早就走了,否則這麼濃的煙別說人,就算一群牛也早已經被全部熏死了!”王溫良小心翼翼看了看井口煩躁的臉,“派人到村子裏去,如何?”
“嗯!?”井口頓時怒視著王溫良。
沒過多久,井口不得不鐵青著臉“辭別”村口的那個地道洞口,命令前鋒進入村子。
鬼子開路的中隊進入村內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注意腳下,但是直到占領了全村,也沒有發現什麼抵抗,鬼子中隊長鬆了一口氣後揮揮手,準備讓鬼子兵燒毀村民們的房舍。
“砰!”一個鬼子兵還沒來得及點燃火把就被一槍擊斃,緊接著“乒乒乓乓”的冷槍聲不斷。鬼子兵沒地方躲藏,而且不管藏在什麼地方都不安全、都在挨子彈。僅僅半個小時的工夫,鬼子中隊就死傷了大半個小隊。隨後,鬼子隻好狼狽的撤出王家村。
外麵的井口聽到密集的槍聲後大吃一驚,記得上次來的時候沒有這麼多冷槍,愣了片刻,“準備炮擊!”
“轟、轟、轟……”製高點上鬼子的迫擊炮一字排開,猛烈轟擊王家村的房舍,井口看著遠處的房子一間接一間的跨踏,用幹渴的嗓子冷笑幾聲,“拿水來!”
“報告閣下!”一旁的鬼子尉官猶豫起來,低聲說道:“我們在附近找不到任何水井,派人到臨近的幾個村子也找不到水井,路上反而還被他們的冷槍打死了不少人。而且現在哪怕是僅有的一些流動水源也被他們汙染、投毒,我、我已經派人到更遠的地方去尋找水源了。”
“巴嘎!”井口一股怒氣湧上心頭,走上去狠狠地對著鬼子尉官甩了一記耳光。
十幾分鍾的炮火急襲完畢後,鬼子兵再次踩著廢墟中的瓦礫小心翼翼的進入王家村,可是冷槍並沒有因為王家村變成一片廢墟而消失。等到鬼子再次占領王家村後,“砰!”一聲清脆的槍響打破了寧靜,“籲!”鬼子中隊長的戰馬一聲慘叫,連同馬背上的鬼子中隊長一起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鬼子中隊長忍著劇痛趴在地上看了看,四周又已經是槍聲一片。
因為鬼子這次有了“經驗”,所以跑得快,再次撤出了王家村後,鬼子中隊長清點人數時發現“隻”傷亡了半個小隊。
“給我將地道挖開!”井口惡狠狠的又下了一道新命令,幾十個鬼子工兵立刻跳下一處所謂的地道開挖,一挺鬼子重機槍時刻瞄準著地道的深處。
因為在內線作戰,此次鬼子根本就沒有攜帶多少糧食和飲用水,即使是從外麵弄回來的水也是杯水車薪,根本就不能滿足所有鬼子飲用、做飯的需要,普通鬼子兵喝完自身攜帶的水後,就這麼幹渴著嗓子、餓著肚子硬挺到太陽落山。
“轟!”一聲沉悶的爆炸傳來,井口立刻站起來看著遠處的地道口,很快一個鬼子尉官飛快的跑來,近了後喘著氣說道:“報告閣下,工兵在地道裏踩響了地雷,死傷七、八個人。”
等著吧!明天用灌水機淹死你們!井口“啪”的一拍腦袋!咬牙切齒的咆哮道:“收兵!”
將自己折騰得筋疲力盡鬼子沒有能力像以往那樣連夜搜山,而是灰溜溜的撤到外圍村子裏去了。
天黑後,小四村就有十幾個“維持會長”們聯名趕來歡迎“皇軍”,他們讓村民們挑著大量的熟食、帶著米酒來慰勞“皇軍”,而且大多數人已經等候一氣了。
井口看了看饑腸餓肚的日偽軍趴到大白米飯前狂吃狂喝,又將目光冷冷的轉移到一幹“維持會長”們的身上。
“我看你們不是好人!”井口冒出這麼一句讓“維持會”長們心驚肉跳的話。
“太君說了!”王溫良指著“維持會長”們恫嚇道:“你們這些人都在暗通八路!不要以為僅憑一點酒食就可以蒙蔽太君!”
“八路軍待你們可好呀?”井口冷笑著問道。
王溫良將原話翻譯過去後,一個膽子大一點的“維持會長”心驚肉跳的說道:“太君,這可不能開玩笑呀!我們可是大大的良民!一心向著‘皇軍’。”
井口看了看一幹“維持會長”,低沉的說道:“‘皇軍’知道你們委屈大大的有!但是你們也肯定認識藏在村子裏的八路軍幹部,隻要你們給我指出來,一切都好商量!”
幾個“維持會長”哪敢說根據地的村幹部,否則鬼子前腳開走,八路軍就會後腳鎮壓!
井口看到“維持會長”們一幅若無其事的樣子也不生氣,“哼!”一聲冷笑後對鬼子憲兵隊長說道:“立刻集合村民,膽敢反抗的立刻用暗通八路軍的罪名槍斃!”
一片雞飛狗跳後,村民們被強迫集中起來,緊接著鬼子兵又將村裏的青、壯年全部集中到一起,讓狼犬在裏麵逐一尋找身上帶了輕微火藥味的人,一番“過濾”後井口就抓住了十幾個嫌疑分子。
“你是不是八路軍?”池本一把抓住其中一個青年(民兵)凶神惡煞地問道。
民兵立刻掙紮起來,“啪”的一聲槍響,池本毫不客氣的下了毒手。
“池本君,將他們弄到山上分開拷問。”井口立刻提醒道。
見到鬼子憲兵要將這些子弟押解到山上摧殘,老百姓憤怒了,一些人開始衝擊攔截的鬼子兵,也有被押的民兵開始反抗起來。
“啪!”一聲槍響,井口緩緩的放下槍口,“把剛才反抗的人全部殺掉!”
……
這一個晚上,鬼子屠殺我抗日軍民五十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