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氣號停在了離湖邊兩百米遠一處平坦的地麵上,“燕子,你和她們先守在船上。小寒,妮子,我們一起出去看看。”
三人走向了湖邊,“不對啊,飛姐,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一個天大的問題!”寒玉大聲喊道。
“你那個問題無解的!”馮飛沒等寒玉問是什麼問題,直接回答道。
“咦?飛姐姐,怎麼你也有讀心術了嗎?”付妮好奇的問道。
“去你的,死妮子,你的寒寒肯定會問燈光照明的問題,每一個新到這裏的人都會問的!不信你問你的寒寒。”馮飛笑著說道。
寒玉望著付妮,死勁點了點頭,付妮看著寒玉,又看看四周,驚奇的喊到:“是啊!怎麼會這樣呢?這裏竟然像是有一種光,但又不是赤城那樣的光,更不是沙盒裏那些光,但能照亮這裏!”
“嗯呢,這裏的光源問題,一直是一個未解之謎,據傳最初到這裏的那個人,看到了這裏的光,覺得很難理解,便起了無相堡這個名字。那邊,還有一個碑,上麵有文字說明的,那些字我都認識,但卻不知道說的些什麼。我們過去看看!”馮飛指著遠處一個亭子說道。
三人來到亭子前,亭子中間立著一塊兩米高的黑色石碑,這塊石碑雖然曆經多年,但每一個菱角竟然十分規則,毫無被時間侵蝕的跡象。石碑麵對亭子入口的一側,中間刻著六個剛勁有力的隸書:無武無相無為。
“寒寒,這後麵也有字。”付妮喊道。
“有武有相有為”,石碑的另一側,同樣刻著六個剛勁有力的隸書。寒玉仔細的看著,發現這一麵的左側角落有一排小字,走過去仔細念起來:“古刀幽磬初相觸,千珠貫斷落寒玉。於一切相,離一切相,即是無相。”
“咦,寒寒,怎麼你的名字也在上麵的?”付妮奇怪的問道。
“那不是我吧?這行小字,前麵兩句是唐朝的韋應物所作《五弦行》七言詩裏的兩句,後麵這三句四言字,像是解釋什麼是無相。”寒玉喃喃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把它們刻在了一起。”
“天哪,這寫的是什麼呀……什麼有武無武有相無相有為無為的,我現在就想知道,哪裏還能找到那些土豆種子!”付妮耍起了賴皮。
“咦,飛姐姐,你怎麼了?”付妮突然看到馮飛像怔住了一樣,一動不動,急忙喊道。
“古刀幽磬初相觸……古刀幽磬初相觸……古刀,這是那死家夥的名字!我以前竟然沒看到這些小字……”馮飛喃喃的說道。
“啊?飛姐姐,你是說刀叔叫古刀?”付妮好奇的問道。
“嗯!他那個名字隻有我知道,所有人都喊他叫刀客,隻有我知道……這,怎麼這死家夥的名字和你寒寒的名字,都出現在了這石碑上麵?”馮飛疑惑的問道。
“不是吧?”這下寒玉有點蒙了,“怎麼越說越像那種天書預言啦?古刀……寒玉,我跟刀叔的名字一起出現在這上麵……是刀叔十年前開始尋找救世主,最後找到了我,因為找救世主,他那會離開了飛姐,於是飛姐一生氣,躲開追她的那麼多男人……跑到了無相堡……然後現在又帶著我來到了這裏……看到了這些字……”寒玉心裏嘀咕著,“不行,不行,妮子,我越想頭越暈。”
“這都寫的是些什麼呀?哼!”付妮看不懂這些,看著寒玉和馮飛像著了魔一樣在那自言自語,不禁暗自生起石碑的氣,伸出手掌拍向了石碑,這一掌下去,付妮不禁驚奇的喊道:“哇!這石碑怎麼這麼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