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妮被湯達重重一拳打中小腹的時候,在滿是收藏品的古堡之內,寒玉正和一群手執各式武器的人纏鬥著。
一把鬼頭大刀一個泰山壓頂向頭頂砍來時,寒玉頓時覺得自己的小腹被人猛的一記重擊,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寒玉並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眼見大刀堪堪砍下來,情急之下,顧不得多想,自然而然地舉起左手擋住了大刀。
隨後,刀手愣住了,寒玉也愣住了,這把鬼頭大刀竟然被寒玉的肉掌生生擋住了。圍攻的人都看呆了,這……這人竟然刀槍不入的嗎?
隨著寒玉的遲疑,稍後,擋住大刀的手掌處,開始流出了鮮血,但寒玉一點沒有感覺到疼痛。寒玉收回手掌,將手掌反複握緊鬆開了幾次,並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流血的地方竟然也沒有看到任何傷口,寒玉愣住了。
“你們看,他流血了!他一樣會流血!他一樣是一個凡人!”端著高腳酒杯觀戰的法國人,喝了一口杯裏的拉菲,在一旁大喊了起來,“不要怕,他和你們一樣,隻是一個普通人!殺了他!”
在法國人的喊聲中,眾打手嚎叫著,揮舞著兵器又蜂擁而上。
其實以寒玉現在的實力,這幫打手竟能纏鬥這麼長時間,全是因為寒玉實在不忍心痛下殺手,總是想把他們擊退,自己能閃身走人就好,可是這幫人毫不理會,隻要還有一口氣在,隻要還能動,前仆後繼像群癩皮狗一樣打個沒完沒了。
“李平,現在他們是什麼情況?”寒玉再次逼退了一眾打手,躍向二樓的平台,不安的問道。
“額,小妮,飛姐,還有那個拿鑰匙的人我剛接回來,刀叔還沒回來,小妮……”李平的聲音遲疑起來。
“她怎麼了?你快說!”寒玉喊道。
“她受傷了,現在昏迷中,飛姐在照顧她,飛姐說不用擔心。現在刀叔情況很危險,兩輛大車很快就要相撞了!他無處可逃!”李平的聲音十分沮喪。
“什麼?快告訴我他現在的位置!”寒玉看到對麵一扇緊閉的大門,而那幫打手沒辦法直接跳上二樓,正揮舞著武器,順著樓梯衝過來,寒玉空中一個飛步,竟然直接躍到了大門處,推開了大門。“忽……”一陣狂風卷著樹枝等雜物從打開的大門縫隙中撲麵刮來,外麵竟然是一片寂靜的山穀。
寒玉回頭,那群手執武器的人又殺到了。
寒玉這時候,焦慮付妮的傷勢,擔心刀叔的情況,耐心已經被逼到了極致。劈手奪過衝在最前麵那人手裏的棍子,手執棍子的一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棍棍打向了這群人的手腕,隻聽咣當咣當的聲音不斷傳來,這些人的手腕全部被擊中,手中的武器再也拿捏不住,竟然瞬間全部脫手。
“你們還打嗎?”寒玉喝道。
“別給我愣著,打,我重重有賞!”法國人在後麵大聲喊叫著。
“你真的很煩!”寒玉對法國人喊道,拿著棍子直接向他衝了過去,沒等法國人反應過來,寒玉手裏的棍子對著他的大腿一掃一挑,手腕一個用力,法國人的身子竟然被挑飛起來,穿過剛才打開的那扇大門,飛向了外麵的山穀,瞬間不見了蹤跡。
“你們還打嗎?”寒玉再次喝道。
那群打手一起喊了一聲“不打了!不打了!”他們被寒玉瞬間爆發出來的實力震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