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個保安立即上前,將高菲給按住,硬拽了出去,高菲不服氣的喊聲在大廳回蕩。
“你等著,你們趙家欺負人,我爸爸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你們等著!”
望著人被架走的身影,趙老默默歎氣,“現在的年輕人啊,好乖張,好囂張,哎。”
趙天勝臉色很不好看,“爸,這下你滿意了?挺好的來賓,被你搞成了仇人。”
林夏忽然開口了,“趙都督,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怎麼是被老爺子搞成了仇人,這事明明是那姓高的理虧,怎麼倒怪起老爺子來了?”
趙天勝沒想到林夏會多管閑事,不屑道:“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是跟誰來的,我們家的事還輪不到別人來管,我的壽宴隻邀請朋友,咱們應該不認識吧?現在請你離開。”
說著,剩下的保安紛紛湊了過來,似乎隻要對方一個眼神,就能群起而上,將林夏也轟走。
“擦,離開就離開!當我稀罕!”林夏不高興的一甩手,扭頭微笑看向趙老,“老先生,剛才多虧您替我出頭,晚輩感激不盡,就此別過。”
“別介,這死小子的生日宴我沒興趣參加,我跟你一起走,咱爺倆找地方喝點。”趙老翻白眼瞪了兒子一眼,鼻孔哼了聲,竟然跟著林夏踏步出了門。
一老一少離開華夏賓館,都氣得夠嗆,在對麵胡同的麵館裏落了座。
老頭一看就是這裏的常客,菜單都沒看就點好了酒菜,衝林夏擠擠眼,“還生氣呢?”
林夏歎了口氣,端起小酒盅,和老爺子一碰,大口喝下。
“我這個兒子啊,什麼都好,就是做人太謹慎,太迂腐,別和他一般見識。”老頭端起酒杯道。
“趙老前輩,您快別這麼說,我沒生您兒子的氣,他的壽宴,他的賓客,因為咱們把人家給轟走了,他不高興很正常。”林夏開明的道。
老頭一愣,“那你從剛才起就悶悶不樂幹啥?”
林夏聳聳肩,“不瞞您說,我是和上官晴一起來的,剛才想著賭氣出來了也沒告訴她一聲,怕她找不到我,想要給她打個電話告訴她咱們在對麵胡同的麵館裏,”說著他又倒上酒,“可是接電話的,卻不是她。”
“哦?不是她?”趙老好奇的問:“那是誰啊?”
“一個別的女人,不知道是誰,說電話她征用了,讓我以後不要再打來了。”
“哦?是那個新來的保鏢吧……我記得容道剛才提過的。”老頭猜測道。
林夏露出一個苦笑,“隻怕沒那麼簡單。”
說著,他從懷裏掏出上官容道給自己的那個小黑盒子來,打開盒子,裏麵竟然是一封短信和一張支票。
趙老好奇的先接過支票,上麵赫然寫著一千萬。
“這麼多錢?”老趙片刻愣神,又接過林夏手中的信封,將巴掌大小的信紙從裏麵抽了出來。
沉默的看了半晌,他紋絲未動,仿佛人已經僵住。
“怎麼樣?老前輩,明白我為什麼不高興了嗎?”又喝掉一杯酒,林夏歎氣道。
趙老:“不明白。”
“上麵不都寫著呢嗎?”
“我沒戴花鏡,鬼知道寫的什麼。”老頭不高興的把信遞還給林夏,“快,你給我念念,上麵寫的啥?”
“也沒啥,就是說,讓我以後離上官晴遠一點,大家門戶不匹配,勸我不要多想,更不要有不甘心和企圖,這一千萬就當是補償。”林夏一股腦把整封信的內容給大致說了。
“哦?看來那個姓高的王八蛋還真一點都沒說錯,想不到容道竟然也是這麼想的!看不出來,平時很精明的人,居然在女兒的事上如此迂腐!”老人憤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