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高高的鞋跟,玲瓏有致的瑩踝,一雙筆直修長的**,纖腰盈盈一握,長發柔柔披肩。寧雪薇獨自一人,從那家夜店中走了出來。隻是她的腳步有些虛浮,有些淩亂。吹彈可破的嬌顏之上,那惹人憐惜的一抹酡紅,分明是在告訴每一個人,她,喝醉了。
不遠處,兩個賊眉鼠目的猥瑣男人,正在衝著寧雪薇指指點點。臉上毫無掩飾的流露出一絲獰笑,和照片上的人完全吻合,她,就是今晚的目標。
“傻牛,你說咱們把她帶回老大那裏,老大會怎麼獎勵我們。”兩人中,那個瘦得像竹竿兒一樣的人,有些興奮的舔了舔嘴唇。他躍躍yu試的搓著手,眼神中閃過幾分貪婪,“老大可說了,重賞!重賞啊!會不會……”
“不要做夢了,柴狗,我知道你想的是什麼。”那叫做傻牛的人,輕輕哼了一聲,“這個姑娘,可不是咱兄弟倆能亂碰的。不過……怎麼著也會給咱們找兩個漂亮妞樂嗬樂嗬。”
“上?”
“上!”
兩人對看一眼,輕輕點了點頭。他們甩了甩被興奮衝的有些發脹的腦袋,一步三晃的向寧雪薇走去。
一隻粗糙的手,不著痕跡的搭在那宛若削成的香肩之上。寧雪薇緩緩的轉過頭去,用力睜了睜被酒jing麻木的有些沉重的眼睛。模模糊糊中,她看到兩個陌生的男人正在se迷迷的打量著自己的前胸後背。<光。酒jing、香水、煙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更叫人心動一熱,獸xing大發。“就是不能亂碰,多看幾眼總還是可以的吧……”柴狗和傻牛的心裏想著,忍不住又在寧雪薇的身邊多轉了兩圈。
“我……認識你們嗎……”寧雪薇的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笑意,“不過正好……你們有煙嗎?給我一根。”
美人有命,柴狗隻覺得這一輩子都沒有比這更美的差事了。不知不覺間,竟有些俯首貼耳,點頭哈腰。他手忙腳亂的從口袋裏把煙掏出來,叮的一聲,一蓬火苗跳躍在火機之上。
一縷青煙在夜se之中緩緩飄散開來,寧雪薇雙臂環胸,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有什麼事啊,兩位哥哥。”一邊說著,曲起的膝蓋不著痕跡的蹭了蹭柴狗的大腿,蹭的他心裏一陣麻癢。
“小妹妹,咱們換個地方坐坐?”柴狗弓著腰,用手背抹了抹已經順著嘴角而下的口水,“保證比這裏熱鬧,比這裏好玩。”
“那就快走吧,傻愣著幹什麼?”說著,寧雪薇已經搖搖晃晃的走在了前麵。隻是那眼神中,卻分明帶著一種厭惡和仇恨。
柴狗看了看身邊的傻牛,衝他擠了擠眼睛。連他自己也沒有想到,今天的事情會是如此的順利。看來老大調來的其他兄弟,今晚是派不上用場了,自己跟傻牛恐怕要獨攬頭功。剛才被寧雪薇的**那麼一蹭,真的險些把鼻血都勾了出來。這會兒,他隻想著快些把這個小姑娘帶回去,然後縱情享受老大的獎勵。
一輛有些破舊的麵包車,傻牛已經將車子發動起來。柴狗站在車旁,一臉諂媚的看著仍有些站立不穩的寧雪薇:“小妹妹,上車吧……”
話未說完,隻聽哐的一聲,車門已經被人猛地關上。柴狗躲閃不及,一隻手臂被狠狠的夾住。他艱難的抽出手來,一下蹲到地上,痛苦的嘶聲慘號。
傻牛一見,從座椅下拎出一根鋼管,怒衝衝走出車來。眼前是一個身材算不得高大的男人,他的腰,甚至在習慣xing的微微彎著。雙目之中,有些戲謔的眼神,看著五大三粗的傻牛。
“兄弟,這裏沒你的事!”傻牛的聲音很高,但明顯的帶著八分se厲內荏,“我們是黑鷹老大手下的,今天的事,也是他派我們來的。”
“管你是黑鷹還是烏雞!”
那個男人嘴裏自言自語著,幾步上前,抬腿便是一腳。傻牛感覺眼前一花,連忙拿手中的鋼管向外一擋。一聲悶響,鋼管竟然從中彎折。
“滾!”那人嘴裏隻突出一個人,但是這一個字裏,卻有著不容反抗的威猛。
看著傻牛扶起仍在嗬嗬亂叫的柴狗,又伸出一隻手衝他豎了豎拇指,卻最終沒有扔下哪怕是一句場麵話。也不顧停在路邊的麵包車,踉踉蹌蹌的向遠處跑去。他的嘴角揚起一絲微笑,身手撓了撓頭發:“土雞瓦狗!”
“周平!”寧雪薇站在他的身後,“你為什麼要管我的閑事,他們沒有逼我,是我自己願意的。你有什麼權利這麼做?”
“寧小姐,你雇傭了我,我收了你的錢,就要保護你!”周平衝這寧雪薇搖了搖頭,“在我的理解中,一切有可能會傷害到你的事情,都應該歸我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