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溪,這是好事情啊,說明莊言清喜歡你的啊。”

我雖然是這樣說,但是我心裏麵還是感覺莊言清這樣做卻是是有一點的草率了,他應該想一想高溪現在的處境。

“可是,知夏,你知道嗎?我現在誰都不認識,就算是莊言清是我的男朋友,但是在我這裏他還是一個我剛剛認識不久的人,這樣答應他我覺得有一點的不負責了。”

高溪說的我都明白,其實這也是為什麼我在美國那段時間的時候,雖然莊言清對我那麼好,但是我卻總是感覺好像少了一點什麼的樣子。

但是高溪和我不一樣的是她是喜歡莊言清的啊,所以結婚雖然是有一點的唐突了,但是我覺得高溪的內心深處應該是渴望婚姻,渴望結婚的。

無論是失憶前,還是現在的高溪,因為人內心的想法是不會騙人的。

其實我內心也是希望他們早一點在一起的,畢竟兩個人都已經在一起經曆了那麼多。

“高溪,其實有些事情不用想那麼多的,跟隨自己內心的想法就好了,相信我莊言清是一個值得托付的人。”

我說完之後,電話那邊陷入了沉默,高溪好長時間沒有說話,我是以為她出什麼事情了,不過一會我就聽見她爽朗的笑聲,是不屬於原來的高溪的笑聲。

“謝謝你,知夏,我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

掛完電話之後我還是有一點的不放心,結婚不是小事情,是關係到一個人一生的事情,現在高溪沒有父母,沒有親人,我的一句話就有可能影響她的決定。

我不知道自己這麼說是對還是錯。

我給莊言清打了一個電話,這件事情我覺得還是應該問問他的。

“莊言清,你和高溪求婚了?”我直接的問莊言清。

對麵的莊言清隻是“嗯”了一聲,然後對我說:“高溪是不是和你說了。”

我感覺莊言清並沒有被拒絕後的傷心,我猜的沒有錯,莊言清是早就知道了自己會被拒絕的,“莊言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自己會被拒絕,為什麼要那麼早的和高溪說呢?”

莊言清笑了笑,我覺得他的笑聲中包含了太多的東西,讓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形容。

“你說的沒有錯,我早就知道了高溪會拒絕我,但是知夏,你知道嗎,我真的害怕了,我害怕再失去高溪了。”

經過電話電波傳送的沈至驍的聲音還是有一點的哽咽,我聽見他繼續說。

“這兩天我一直在做夢,夢見高溪沒有醒過來,你知道我沒有從夢裏麵醒過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病房裏麵看高溪是不是還在,我害怕,害怕失去她了。”

莊言清說的話讓我也有一點的難受,那天高溪跳海的畫麵還在我的腦海中難以忘記,我也害怕,害怕再也見不到高溪,更何況是莊言清呢。

“可是高溪拒絕你了。”

莊言清笑著說:“我知道她會拒絕我的,我早就想到了,我向她求婚隻是想要給她一個承諾,我想給高溪安全感,所以我會等,會等到她同意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