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魔宗的宗主慘叫連連,半邊臉直接被雷霆劈出了骨頭,被雷火燒的冒油的死皮貼在骨頭上,燒成了一片焦黑。
一道五色光芒閃閃的大手探出,狠狠的將靈魔宗的宗主拍到了地上,然後五色光芒直接衝進了靈魔宗宗主的身體當中,化成一張大網將人禁錮了起來。這個法術赫然就是女媧傳授的天羅乾坤鎖之中的法門!
這一下,靈魔宗的宗主就更成了活靶子了。
一連數十道的雷霆過後,地上隻留下了一具已經不成形狀的骸骨,至於那位合體期的修士已經徹底的和天地融合為一了。易合眼中冷色一閃,開始掩殺了回去。順著自己的陣法,一路施展法術將那些元神修士抹殺後,易合卻並沒有回到安邑城中——
他現在已經大出於天下,回去了等待他的隻會是一大堆的麻煩。
而且今日這一戰給了易合很大的啟發,他現在差不多可以用因禍得福來形容,他需要熟悉自己的力量,不然下一次在遇到一大片的合體期修士怎麼辦?某人也根本不想一想,在一個凡人世界的星球上,合體期的修士是大白菜嗎?
易合在深山之中找了一個山洞,就地閉關參悟去了,而在外界,靈魔宗神秘覆滅的消息卻如同長了翅膀一樣傳遍了大江南北。靈魔宗在第一時間就被一些正道門派刮了地皮,各種的礦產資源更是掠奪一空。
少了靈魔宗的邪道一下子處於了被打壓的地位,數十年間抬不起頭來。本身邪道控製的王朝為人推翻,新的王朝確立!
但是這一切卻也已經和易合沒有多少的關係了。易合在山中閉關,一眨眼就是一百多年,再一次出去的時候,新王朝已經換了第二任帝王,而且這個第二任帝王都要老死了。易合從山中上了官道,剛剛走到半路的時候,突然就聽人道:“何方妖孽,納命來?”易合鬱悶的一回頭,一道青色的劍光直接朝著他的麵門就來了。
易合冷笑一聲,退了一步,將對方的飛劍抓在了手裏,冷笑一聲,反手將劍一丟,一個年輕的修士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喉嚨。大片的血噴灑了出來,那個年輕人啊啊叫了幾聲之後,就徹底的死翹翹了。
易合道:“殺人奪寶,也不用如此低級!”
將對方的飛劍掛在了腰間,整理了一下先前“撿”來的儲物袋,易合再一次哼哼唧唧的上路,還沒有走出兩裏的路程,天上就有十來名修士朝著易合衝了過來,嚷嚷著要為剛剛死去的那個修士報仇。
易合不耐煩的看著他們,說道:“神仙跳很好玩兒啊?”
“殺了這個邪道妖人!”
“殺!”
數十道飛劍朝著易合絞殺了過來,易合一隻手如同打太極一般晃悠了一圈,對方的法寶就全部到了易合的手裏。易合如法炮製的將飛劍反手一丟,十來個人再一次被自己的劍洞穿。易合將這些劍放進了!
輕輕拍拍儲物袋,易合撇撇嘴:“這些正道中人,怎麼比邪道妖魔還要可怕呢?”感慨了一下那些人的素質,易合就飛快的離開了。他很是違心的安慰自己說,他走不是因為怕什麼,而是不想殺人了——
天可憐見得,慈悲為懷,慈悲為懷!
結束了這一局神仙跳之後,易合就離開了,百年沒有在世上行走,現在那些凡人也都古怪了。過去的時候腦袋上盯著一個木頭簪子,現在腦袋上頂著的是木頭片子,還真他媽不是一般的有創意,易合自歎不如。
一路進了附近的一個小縣城中休息了一下,易合就又去了另外一個小縣城。一路上走走停停,易合走過了數十個縣城,一路就朝著都城走去。想要了解這個世界,不去帝都是不行的,車轔轔,馬蕭蕭,路上的行人看起來卻並不怎麼高興。
易合詳細一聽,卻是當朝的國師建道觀,勞民傷財呢。可是他們這些普通人沒有任何的辦法。根據這些人的話,易合聽出了許多的東西——
正道中人全部都腐化墮落了,即便是修為高深的人也開始在世俗之中行走了。而邪道中人則是接著普通百姓對於正道的不滿,開始弄一些邪教,讓這些教派在民間生根發芽,而且現在竟然有了不小的力量。
雖然常年遭受正道的打壓,但是這些邪教就好像是無法撲滅的星星之火一般,每一次都會燃燒了這個王朝的半壁江山——
你說人心中的不滿如何可以消除呢?縱然是沒有那些邪道中人挑撥,普通的百姓也一樣是心中有怨恨的,這些怨恨不停的沉澱,最後的結局無疑就是讓這個王朝徹底的走向毀滅,然後一個新的王朝確立。
一治一亂,一亂一治,說的不就是這麼一個道理嗎?
易合坐在馬車裏,帶著一些古怪的神情從這些苦力的身邊走過。他的修行依舊前路不明,或許他應該做一些什麼,比如將這裏各門各派的修煉之法集合起來,然後讓他好好的推演一下,說不定會有不小的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