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傀儡在最後還是挺有把握死的不是自己,票選結果很快出來了,最後的結果是那個傀儡,結果在我的意料當中,選票的結果是4票投了傀儡,1票投給了金醫生。”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死的不是他,為什麼?為什麼?”
傀儡歇斯底裏的喊著,朝著金醫生衝了過去,金醫生帶著冷漠的笑容,他靜靜的看著傀儡,噗嗤一聲,胸口心髒位置爆出了一個大窟窿,他倒在了金醫生的腳下。摔在地上的那一下,鮮血濺到我的臉上,殘酷的血腥味讓我覺得有些不舒服。
“事情果然和我們想象的一樣。”吳岩和我說著。
“對,那個傀儡隻是一個迷霧彈,傀儡師就是傀儡師,他控製的可不僅僅是一個人。”
我看了一眼金醫生,他冷漠的笑容變得凝重,小小的後退了一步,讓自己和保潔阿姨保持一定的距離。
“為什麼是你?”
“當然是她,你忘了自己怎麼對她的嗎?”
說話的是瘦高佝僂著背的家夥,他是傀儡師,現在看來傀儡師不止利用規則掌握了一個傀儡,他還操控了這裏的保潔阿姨。
傀儡師並沒有看我,他盯著金醫生說了一句:“還記得保潔阿姨上一次是怎麼受傷的嗎?你的病人有暴力傾向,在隨地吐痰的時候,被保潔阿姨製止,卻遭到了那個人的毒打,她遍體鱗傷,十二天沒有上班。為了保住這個工作,遍體鱗傷。你非但沒有好好的對她,還在她休息的期間,扣除了她的工資。為了保住這份工作,他忍氣吞聲,但也找過你。你說了什麼?你告訴她,這個世界是公平的,但也是不公平,像這種工作,就是下賤的代名詞,你心平氣和的對保潔阿姨說,就算你去告人家,永遠也不會贏,因為你的身份低下。”
保潔阿姨聽見傀儡師這麼說,暗自流淚,悄悄的往金醫生那靠近了一步,金醫生皺著眉頭,但那個傀儡師,並沒有打算停下來,他繼續說:“你不但不為你的員工做主,你還讓保潔阿姨去給人家賠禮道歉,還要自費給人家買禮物。”
“我隻是一個建議,我是為了她好。”
金醫生這麼說的時候,明顯有些發虛,傀儡師很快揭破了他,他帶著諷刺的笑容說:“建議嗎?你和保潔阿姨說,如果她不去,就不用來這裏工作了,你的心理會所不需要沒有禮貌的員工。我這句話應該沒有錯一個字吧。”
“你……”
金醫生發不出話來。
“你知道嗎?當保潔阿姨知道這個遊戲她必死無疑的時候,她就想殺一個人,那個人就是你。”
“你殺得了我嗎?隻要觸摸到我一次,你的能力就會消失。”
金醫生雖然這麼說著,但還是後退了一步。
傀儡師笑了,就連保潔阿姨也晦澀的笑了。
“她複製的不是你的能力,也不是我的能力。”
就連我都覺得保潔阿姨靠近金醫生,是複製了傀儡師觸摸審判的能力,但其實保潔阿姨複製的是傀儡假如手機的能力。
保潔阿姨低頭從鮮血淋淋的傀儡身上拿出了手機。
“假如有一個人要死……”
“我要複活……”
金醫生和保潔阿姨幾乎同時喊出聲音來,這個時候金醫生還要複活誰?
“假如有一個人要死,死的人是金醫生。”
“我要複活任天鳴。”
任天鳴是那個小醜,他終於認清了形式,想要通過重新複活小醜來牽製大家,但是保潔阿姨堅定的意誌不轉移,她也認真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務,痛快的殺掉了金醫生。
金醫生痛快倒地,但小醜複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