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要做的就是趕緊回到隔離室,我覺得小醜又被複活了。可是我回去之後,發現金醫生已經把幾具屍體整理好,他的樣子看上去正常了很多。
小醜還躺在那裏,因為他的妝容看不到他的臉色,嘴上的鮮紅看上去愈發的猙獰。我帶著戒心湊過去,檢查小醜,看他是否真的死了。
沒錯,小醜是一個死屍。
雖然我們可以理解很多奇異詭思的事情,但死屍殺人,這一點我還是可以排除的,在這個遊戲裏麵,死屍是不能殺人的。
我看了一下環境,這裏沒有什麼變化,也許這裏是安全的,但我還想出去,如果不了解外麵的情況,會許會莫名其妙的死去。
我沒有去和金醫生說話,隻是給自己倒一杯溫和的水,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這時,吳岩出現在我的身邊,他也拿著一個水杯,水杯略微卡通,和我一樣喝著水。
“吳岩,你看出什麼來了嗎?”
“從目前的情況看,應該是有人使用了能力。”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用什麼能力能達到這種效果呢?”
“假如手機,在這個版本裏,假如手機的效果增強了,如果假如手機這麼使用的話,假如大家在某個指定的區域互相看不見,就會發生我們看到的事情。”
聽見吳岩的話,我的心豁然開朗。假如在隔離室外麵的人互相看不見,就能解釋一切問題,可是用高爾夫球杆打死人的又是誰呢?
正當我沉思的時候,吳岩笑著說:“我有一個辦法,能讓大家顯形。”
“什麼辦法?”
“這個版本裏麵有一個能力叫普通名門,普通名門可以發動一次投票,投票的時候,大家都會出現。”
“這個辦法不錯!”
我想著,看了一眼金醫生,金醫生低首垂眉,並沒有打算和我交流,我趕緊走了出去,現在我們猜測出對方的設定,對方讓我們看不到人,但我們可以看到房間的布局,和房間裏隨處可見的規則,既然這樣的話,那我的辦法就是,找一個尖銳的東西,在上麵寫道:“如果看到這個字,請普通名門的擁有者發動一次投票。”
寫完之後,我就找到一個地方坐了下來,沒有過多久,我就聽見醫院的廣播響了,讓所有人必須十分鍾之內到達治療室進行投票。
就在這時,我發現站著一個人,他搖搖晃晃的,就好像喝醉了一樣,他醉眼熏熏的看了我一眼:“喲,你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剛才我還看不見他,果然和我想的一樣。投票的時候,大家的能力暫停。
我沒有搭理這個酒鬼,輕車熟路的朝著治療室走去,到了普通治療室,這個潔白的房間裏,放著一個黑底白字的紙箱子,上麵寫著令人毛骨悚然的三個字。
旁邊有紙和筆。
我們要像古代人一樣,用傳統的方式,決定一個人的死亡。死亡是人生的同等大事,但這個遊戲卻把我們逼得可以平淡看待死亡,我挺恨這個遊戲的,如果有任何機會,我將會摧毀這個遊戲。
我到的時候,已經有三個人了。第一個就是我熟悉的張善順,他看到我,就露出一個微微的笑容。第二個是一個長得像馬猴一樣的人,他個子很高,有四五十歲,佝僂著背,說是馬猴,到不如說是一隻大蝦。
看到這個人,我的神經一下子就緊繃起來。因為我在花名冊見過一個錯號為傀儡師的人,那裏麵對傀儡師的描述就是這樣的,躲在陰暗處的控製者。
第三個人比較正常,平頭,穿著不錯的西裝,他應該長期處於領導者的位置,身上有一種領導者的氣場。
我是第四個到的,金醫生是第五個,然後走進來的是一個阿姨,穿著保潔的衣服,這個阿姨臉色蒼白,看到金醫生想和金醫生說兩句話,卻欲言又止。
酒鬼和眼睛明亮的年輕人,幾乎是同時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