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的朝著四周看,赫然發現,金醫生的病曆卡中,夾雜著一張我熟悉的卡片。不是吧!我心裏驚呼,想站起來確認一下,突然發現自己頭昏腦漲的。我掙紮的想站起來,又倒在椅子上。
“你不用掙紮了。”
“什麼意思?”
“我在剛才給你的那杯水中,下了藥。”
“藥?”
金醫生轉過身,從病曆卡中抽出卡片,果然和我想的一樣,那是一人生還遊戲的金卡。
“還想繼續活下去嗎?這張卡來的時候,上麵的信息是這麼和我說的。”
“那隻是騙局,是誘惑你進入遊戲的騙局,這個遊戲根本不可能改變什麼?它隻是像騙子一樣偷取別人的生命。”
“是嗎?上一次你可不是這麼和我說的。”
“上一次,上一次那個不是我。”
我試圖解釋,可是金醫生根本不相信。他笑了,從進來之後,我隻看到他悲天憫人的模樣,沒有想到一個有著慈悲心的醫生,也能發出陰冷詭異的笑容。
“當時,你要和我說,你要殺死自己的人格。我告訴你,你是做不到的,就在那時,你拿出了這張所謂的金卡,你和我說,隻要參加這個遊戲,沒有什麼做不到的。當時我根本不相信你,覺得你甚至有些妄想症,在沒有任何專業知識的前提下,試圖自己擺脫多重人格,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說了那不是我!”我用自己最後的力氣吼了起來。
“不用狡辯,我知道那是你。”
金醫生根本不相信我,他還在自顧自的說著。
“你知道嗎?當你再來的時候,真的打破了我對心理學的認知,你竟然真的殺掉了自己的人格,但是你又產生新的人格,這個人格略微有些自傲,但他和其他人格不同,他想占據主人格。”
我知道金醫生說的是那個圓臉,他很自傲,驕傲的像一個孔雀,無時無刻他都想讓自己當一個領導。他不是我,但我不想在做這種蒼白無力的解釋。
金醫生看著我,他以為我被他說服了,以為我無言以對,他覺得自己勝利了,覺得自己猜的對。我敢保證,金醫生一定是被某個人利用了。
我的眼睛越來越沉,耳朵卻聽見了遊戲開始的聲音。
“做到了嗎?”
有人走了進來,我努力的看著走進來人的樣子,他帶著一頂尖尖的帽子,化著妝,看不清樣子,紅唇畫的特別長,猙獰的像裂開一樣。
小醜,我在江有方的花名冊裏看過關於他的描述,他喜歡用最簡單的詭計殺人,他來了,金醫生的背後那個人就是他。
“這是最後一個。今天陸續來了三個人,都被我下藥了。”
“人數不對,看來我們遇到對手了。”
從現在的形勢分析,小醜是精英,金醫生是幫助小醜的人,如果小醜說遇到對手了,那這場比賽,很可能是雙精英比賽,也就是裏麵有兩個精英。
就在這時,我突然聽見有人喊我哥哥,我差異的回頭,看見一個男孩衝著我微笑。
“你……”
“隻要哥哥活著,我們都是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