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自己是別人的人格?”
“大叔,你懷疑自己的人生是嗎?你有沒有發現,如果你隻是別人衍生出來的人格之後,會不會更好的解釋一下。”
老板聽著,皺起了眉頭,他抬起手朝著肌肉帥哥走過去,從老板狀態,很容易就分析出,他的能力是近身歸無。
“你要幹什麼?”
“我知道別人都會說我多疑,但成功有一個標準,寧願錯殺三千,也不可放過一個。你根本不應該屬於這個團隊,既然是殺人遊戲,那你就先死吧。”
讓我驚訝的是,當老板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們這個團隊的小男孩和女孩竟然都沒有反對,隻是默默的看著。
肌肉帥哥的眼裏閃過一絲凶光,不過他還是解釋著說:“我不過就是說了一句實話而已,別這樣,別這樣。”
他雖然這麼說,但不停的後退,兩個人的動作吸引了所有人,就連貓眼那邊的人也都看著。這個房間不大,肌肉帥哥很快退到了角落裏,他已經無處可躲。
“你根本殺不死我?你在虛張聲勢對不對?”
“我的能力是觸摸審判,摸兩次你就死了。”
老板朝著肌肉男撲了過去,定格在那裏,隻見肌肉男驚慌的把僵硬的老板推開,驚慌失色的喊道:“不是我,不是我!”
我們幾個湊了過去,老板已經死了,在這個過程中,老板被人用能力殺死了。就在這時,我聽見貓眼在後麵用鼻子冷哼一聲,然後不屑的說道:“真蠢!”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還沒有搞懂發生了什麼?就聽見對麵的古惑仔笑著說:“我又可以殺人了。”
如果古惑仔這麼說,那麼剛才圓臉的觸摸,不是歸無,而是審判。那麼剛才老板要用觸摸死,根本就是撒謊,他在試探肌肉帥哥。
局勢就是這樣,這些衍生的人格裏麵,有一部分是我的人格,而另一部分是貓眼的人格。我的人格變成了第一陣營,他們對於自己不熟悉的人格,有一種本能的敵意。這個敵意,在靈魂的深處。
現在以我和貓眼為首的兩大陣營已經開始較量,我們要把握節奏,現在的問題是我怎麼讓大家信任我。我如果一直做分析,會不會像平時比賽一樣,被這些人殺掉呢?我覺著不能,這一次我的心裏告訴要相信他們。不知道為什麼出現這種強烈的感覺。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奇怪的現象。當貓眼與我分開,我發現我更能做自己,我的心裏沒有那份殺人的渴望,我隻想用我的能力堂堂正正的比一次,這一次我能贏。
“殺人的是帥哥。”
我指著肌肉帥哥說。
“胡說八道,我什麼也沒有做。你們都看到了,我什麼也沒有做。”
“你……”
我正要把我的推理說出來,卻被男孩搶了過去。男孩笑著說:“哥哥,讓我來,我的能力是不可告密。”
我真想不到,男孩的本領竟然是不可告密。
不可告密不能把殺人的情況告訴任何人,難道他想自殺嗎?我正要阻止他,可是他對著我露出一個真誠的微笑,孩子的微笑不騙人。
“哥,我比你想的聰明。”
我突然覺得,我應該相信他,我可能就是因為不停的懷疑自己,不停的懷疑人生,才會出現這麼多的人格。
“你想看著那個男孩死嗎?反正是衍生人格,死一個也無所謂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