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聽你這意思,那外麵要是誰你會讓他進來呢?”高峰笑著問道。
“還能有誰?還不是妙可那個死妞!”陳一諾咬牙切齒恨恨地罵道,粉拳也是攥的緊緊地,一副和蘇妙可血海深仇的模樣。
如果不是蘇妙可,陳一諾哪裏會受這種屈辱?
“嗬嗬,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高峰十分感興趣地問道。
陳一諾氣呼呼地罵了兩句,然後便拿起床上的一件晚禮服,憤憤地說道,“還不都怪妙可,她非要跟我搶這禮服,結果就變成這樣了!”
高峰定睛一看,一眼便發現那禮服裙角的地方被撕爛了,顯然不能再這樣穿出去了。
“我讓那死丫頭去給我找件新的,可是她這麼久都還沒有回來,真不知道死到哪裏去了。”陳一諾十分氣憤地說道。
高峰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終於明白了這一切,敢情所有的一切都還是蘇妙可惹起來的,現在看來那妞果然是個“不詳的女人”。
“好了,你既然已經知道了,現在可以出去了吧?”陳一諾十分不留情麵地指著門口,直接給高峰下了逐客令。
高峰還是頭一個來她臥室的男生,而且還對她做了這麼多過分的事情,所以陳一諾現在一刻也不想再看到高峰了。
不過高峰卻並沒有就此離開的打算,他衝著陳一諾笑吟吟地說道,“你的禮物都變成這樣了,我怎麼能這樣離開呢?我要留下來幫你。”
高峰的話讓陳一諾一愣,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陳一諾感覺高峰的話非常可笑,非常非常的可笑,他高峰一個大男人怎麼幫他?
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陳一諾剛準備對高峰冷嘲熱諷的時候,臥室的門卻被人給突然打開,隨之便看見蘇妙可急匆匆地從外麵衝了進來。
“一諾我找不到更好的禮服……”
蘇妙可十分著急地衝進來準備和陳一諾說明情況,不過讓她怎麼也沒想到的是高峰竟然在這個房間裏麵。
這個禽獸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喲,妙可好巧啊,你怎麼也來了?”高峰衝著蘇妙可笑著打招呼。
蘇妙可在發呆了片刻後便反應了過來,旋即便冷笑道,“巧什麼巧?高峰你個王八蛋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
“很簡單啊,門上不是寫著一諾的名字嗎?”高峰笑著說道。
蘇妙可頓時無語,她把這一茬給忘了。
不過很快蘇妙可就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在她沒有進來之前這個房間裏就隻有高峰和陳一諾,也就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高峰這個禽獸難道沒有趁機對陳一諾下手?
蘇妙可感覺非常的可能,她急忙就走到了陳一諾的麵前,她敏銳地發現陳一諾的臉上浮著莫名的紅暈,這緋紅的臉蛋很明顯地就表明剛才絕對發生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你盯著我看什麼?”陳一諾被蘇妙可給盯得全身直發毛,下意識地就躲閃了起來。
“哼!你老實告訴我高峰對你做了什麼?!你今天要是不說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蘇妙可氣勢洶洶地逼問道。
“沒、沒有……你、你就別瞎猜了,我、我們是沒有發生什麼的……”陳一諾有些慌亂地搖了搖頭,連直視蘇妙可的勇氣都沒有了。
而越是這樣,蘇妙可越是覺得這裏麵有蹊蹺,她可不相信剛才那麼好的機會高峰沒有對陳一諾做點什麼。
“哼,陳一諾你少騙我了,你的臉這麼紅,你們、你們肯定做了那種見不得人的事情!”蘇妙可氣呼呼地嬌哼道。
她看的小說裏麵寫了,一般的男女在做了那種事情後才臉上才會有像陳一諾這種羞人的紅暈,所以她嚴重的懷疑高峰和陳一諾剛剛做過了那種見不得人的勾當。
“你、你又在胡說八道了,沒有就是沒有!”陳一諾重重地搖了搖頭,自然不可能會承認。
而越是這樣蘇妙可越是覺得這裏麵很有蹊蹺,這也促使她越來越想追問,而就在她準備再繼續逼問陳一諾的時候,高峰的聲音卻率先地響了起來。
“行了,你問那麼多幹什麼?就算你知道了我對她做了什麼,難道你還能拿我怎麼樣不成?還是說你吃醋了?”
高峰眯著眼滿臉壞笑地看著蘇妙可,人也是往她麵前湊了湊,無形之中給她施加了一種很大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