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的話讓姚鑫整個人直接停了下來,他回頭滿眼怒火地看著高峰,一副恨不得要將高峰給碎屍萬段的模樣。
高峰剛剛就坑了他,現在又讓他道歉,這種恥辱姚鑫哪裏受得了?
“高峰,你不要太過分了!”姚鑫壓抑著怒火冷冷地瞪著高峰,拳頭也是攥的咯咯響。
一看姚鑫是這副模樣,高峰頓時就來了興趣,他嘴角翹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姚鑫,我這個人一向就是這麼過分,你要是有意見可以來打我啊。”
說著,高峰還十分挑釁地衝著姚鑫勾了勾手。
“你!”姚鑫的臉色更加難看了,握緊拳頭就想衝上去打高峰。
但是姚鑫最終還是沒有膽量和高峰鬥,畢竟高峰的恐怖手段還是擺在這裏的,尤其是高峰的銀針,到現在還威懾著姚鑫。
“我什麼我?別說那麼多廢話,趕緊給我道歉,要不然我可饒不了你!”高峰滿臉不耐煩地衝著姚鑫說道,同時就又將口袋裏麵的銀針給取了出來。
一看到高峰掏出銀針,姚鑫整個人都快被嚇死,他可是十分忌憚高峰的銀針,所以現在也就不得不暫時低頭了。
縱使姚鑫心裏有一萬個不甘心,但是卻還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姚鑫十分不情願地看著高峰說道,“對不起!”
“態度這麼生硬?這是道歉該有的態度嗎?給我誠懇一點,要不然你峰哥我可就銀針伺候了。”高峰陰陰一笑,從銀針包裏取出一根銀針。
明晃晃的銀針刺的姚鑫眼睛直發疼。
姚鑫身體一顫,十分的畏懼,無可奈何的他隻能放緩態度,客客氣氣地向高峰道歉,“對、對不起,是我錯了。”
“嗬嗬,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既然你知錯了,那我也就不和你計較了,趕緊從我麵前消失。”高峰滿臉笑意地衝著姚鑫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
姚鑫本來也就不想再在這裏多待,所以在高峰的話一說完,他就帶著滿腔怒火轉身憤然離開了。
病房內就又隻剩了高峰三人。
“小高,剛才真是對不起了,老婆子我差點就聽信了那個禽獸的謊話。”胡媽滿眼歉意地看著高峰說道。
高峰笑著搖了搖頭,“阿姨您言重了,這一切都是姚鑫在背後使絆子,自然不能怪您。不過這樣也好,現在您應該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了吧?”
胡媽點了點頭,十分無奈地歎了口氣,“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沒想到看起來那麼老實的人竟然是個花花公子。”
“媽,我早就說過那個姚鑫沒安什麼好心,您偏不信,現在總該知道我的話是真的了吧?”胡月有些埋怨地看著胡媽。
這段時間姚鑫一直纏著她,要不是因為姚鑫是她媽的主治醫生,胡月早就不想和姚鑫接觸了,因為她知道姚鑫不是什麼好人。
這一點胡月也是從姚鑫的言行舉止中察覺出來的,因為她發現姚鑫在跟她說話的時候視線永遠是往下的。
而目標自然也就是她的胸部範圍了。
“嗬嗬,事情還不算太糟,所以現在能知道姚鑫他到底是什麼人也不晚。”高峰微微笑道。
胡月和胡媽兩人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胡媽心裏更是感慨不已,她滿眼笑意地看著高峰說道,“小高,阿姨我現在越來越喜歡你了,我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想看到你和小月結婚,小月能遇到你絕對是她的幸運。”
“媽~您說什麼呢?搞得我胡月好像是沒人要似的,您應該說高峰遇到我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幸運。”胡月十分不滿意地說道。
“你這孩子真是不懂事。”胡媽笑著搖了搖頭。
高峰又是適時地摟住了胡月的蠻腰,含情脈脈地說道,“阿姨,小月說得對,遇到小月是我高峰這輩子最大的幸運,您放心我一定會對她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