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又是一個月過去了,劉德也徹底上手了河泊所的工作:收稅。漁民的稅很好收,原因就是因為河泊所掌握著他們的命門——食鹽。
清竹縣全縣有二三十多戶漁民,每天可以捕到魚絕對不是清竹縣近兩千戶人就能消費掉的——全縣人口又不是都在縣裏住著的,真要是每個鄉鎮都跑到,沒有保鮮技術,魚也賣不完,普通農戶家裏想吃魚一般都會點水,下水捕魚還是可以的。漁民不想浪費就隻能買官鹽醃製,無論是用來交稅還是賣給碼頭的鄭管事亦或者是賣個千戶所的軍需官那都是好的。
醃魚就要用到鹽,全縣賣鹽的就那麼兩家,鹽家說不上貴也說不上不貴,說貴是對於平民來說,除了商戶,無論是農民還是漁民明天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歇,農民農忙時要種地,農閑時要服徭役,像是給李大使當馬夫啊,這些都是好的了,真要是趕上什麼什麼疏浚水道,修建農田水利工程的還得自備幹糧,免費服役。等這些都幹完了,自耕農算是有時間去幹點別的了,佃仆除向地主交租外,還要負擔繁重的勞役。地主可以在半夜三更呼集佃仆,叫他們扛抬物品;地主外出,指派佃仆隨身服侍;地主還可叫佃仆為他們修房蓋屋,每天上山砍柴,搬運柴禾,看守墳墓,修治河道,等等。有些地主還強迫佃仆充當抵抗“盜賊”的地主武裝,有些地主強使佃仆和仇人械鬥,甚至死於非命。
農民一旦淪為佃仆,就要子孫世襲,永遠不得逃脫。佃仆是佃客中最為低下的階層,地主可以象買賣奴隸那樣,將佃客“計其口數立契,或典或賣”。各地官員,在處理有關案件時,利用司法的手段,來保護地主,鎮壓佃客。朱熹曾主張,凡有獄訟,首先應當“論其尊卑上下長幼親疏之分”,然後再“聽其曲直之辭”。如果“以下犯上,以卑陵尊”,“雖直不佑”。就是說,在下者雖然“理直”,也不能保護。如果“理不直”,更要加罪。
河泊所管的漁民雖然沒有地主剝削,所以稅更高,可是漁民倒是經常來交稅,交稅要麼交鹹魚幹,要麼交銅錢,不為別的,就是為了劉德給他們開據鹽票去鹽鋪買鹽醃魚。還好河泊所草創,劉德也沒有什麼魚油翎鰾到麻,野獸皮,生漆,桐油,魚線膠,牛角,生鐵熟鐵,生銅熟銅的要收。
劉德倒是適應了河泊所攢典的文書工作,翻譯工作也沒有停下,他已經把《中正經》提到的穴位搞明白了,就等著那天開始吸收日月之精華,劉德這幾天天天就可是yy著飛天遁地,就被書店老板一句話給破滅了:“前朝就禁止天書以免有人借天相誹謗朝政。”
劉德無語了,看著漫漫星空,劉德有些下種子到百分之九十九的無奈感,帛書上的記載有《中正經》的注釋,其中有一條就是說吸收那顆星宿的星光有很大的影響。
問題來了,這個世界和原來的時空的華夏文化上很像,可是星空也一樣嗎?況且劉德也不是天文愛好者,也不記得華夏古代天文星宿名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