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宋緣就是之前帶他們兩個人的侍衛。
“為什麼?”液瀾說到,“有我們兩個行動不是更方便嗎?”
“小鬼,不要拖後腿,我就謝天謝地了。”波琉西指了指周圍的海灘,“在周圍找找東西可是要比我這個工作更重要。最重要的工作都是底層的工作。努力學習吧!”
葉魂煙拉著液瀾:“將軍說的對,我們還是跟著他在周圍找找東西吧。”
“嗯。”液瀾看了一眼警惕的推開門的波琉西,就跟著葉魂煙和宋緣在周圍找線索。
波琉西端著手槍走進小木屋,木板都變得很潮濕,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在一片寂靜中十分的明顯。
波琉西注意到了一邊長著苔蘚的架子上擺放的東西,都是放在,標本瓶裏的動物器官。他微微皺眉,這麼惡心的事情真的是一個學生做的嗎?
還是說,這裏住著的並不是……
波琉西被瓶子落在地上,的聲音吸引過去,是一個杯子。波琉西拾起它,杯底的血漬十分的明顯,但是不能確定這些是被害人的血液,可能是動物器官……
不對。波琉西回到門口放著標本瓶的地方,如果這個不是動物的器官,而是嬰兒或者孩童的器官呢?
這麼說的話,問題大了。
波琉西想出去叫他們幾個過來協助,可是一個冰涼的手臂扣住他的脖頸把他拉了回來。
門,唯一的光線進入的地方,被關住了。他的眼睛無法適突然的黑暗,隻是卡在脖頸上的冰涼的手臂讓他分外地不安,藍色的眼眸像是尋找救援一樣的不停的轉動,可是每一次映入眼簾的都是漆黑一片的東西。
“你,發現了,我的,東西。”那個人說話不是很流利,隻是能聽的出來他很憤怒。
波琉西聞到濃濃的血腥味,真讓人作嘔。
“你為什麼,要來,這裏?”那個人慢慢的說,“你們,都,該死。”
“……”波琉西因為被勒著脖子,沒辦法大聲的求救。黑暗,是他,童年最深沉的噩夢;曾經,是他,最不願意想起的東西。
人們眼中開疆護國的將軍,竟然最害怕黑暗。諷刺,諷刺極了。
外麵還在找線索的三個人注意到了小木屋的門被關上了,宋緣問道:“這個小木屋是不是隻有這個門透光?”
“是啊,沒有窗戶,還長滿了厚厚的苔蘚,有光才怪呢。”液瀾不以為然的說,卻看到宋緣蒼白的臉色,“怎麼了嘛?”
“將軍,將軍!”宋緣跑過去,大喊。
他的聲音引起了屋子裏兩個人的注意,那個勒住波琉西的男人竟然鬆手,漸漸的消失在黑暗中:“不要再來這裏,不要再看我的東西。走,帶著他們,走。”
宋緣打開門,看著到在地上臉色蒼白波琉西,跪到一邊,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做什麼才好:“將軍,將軍您沒事兒吧?”
“呼,呼……”波琉西看到救星一樣看著從門內射入的縷縷光線,“這裏有人,總之,今天我們先回去。以後再說。”
液瀾看了看葉魂煙,小聲的說:“看出來了嗎?”
“看出什麼?”葉魂煙十分疑惑。
“波琉西,他怕黑。”液瀾笑了,諷刺的說,“堂堂大將軍怕黑像什麼話?”
“怕黑?”葉魂煙摸了摸下巴,“是有什麼心理陰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