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於喬,出生在南方一個山村的墳地。
聽我媽說,我出生沒多久,就生了一場大病,所有的醫院都把我這病沒有辦法,好幾次都要瀕臨死亡的時候,事情又會突然出現轉機,醫生們都說,我是咽不下心中那最後一口氣。
阿爸阿媽想盡了各種各樣的土辦法,也無能為力。
在我快兩歲那一年,那段時間阿媽總是會喂我喝一種湯,有時候有人看見,會問阿媽這是什麼,阿媽總是回答這是給我補身子的,我身子弱,孩子他爸特地去外麵大城市給帶回來的。
後來,我五歲的時候,阿爸阿媽因為要外出工作,所以我被送到了爺爺家,聽阿爸說,我的爺爺以前是一個盜墓賊。
後來我問過爺爺這件事,爺爺總是笑嘻嘻的摸著我的頭說:“乖孫兒哦,我們那個時候的人幾乎人人都盜墓,隻是我們這的人不叫盜墓,叫借糧。”
那個時候日本人進村子裏麵燒殺搶掠,無惡不作,老百姓沒有吃的,所以這才想起了盜墓。
爺爺還讓我看了還留下來的幾件寶貝,都是因為上麵有瑕疵,不好出手的,所以留在家裏的一個念想,而其他的寶貝則拿去換了糧食。
幾件寶貝之中,我格外注意的就是那一枚玉佩,上麵的裂痕很嚴重,基本上是整個中心都碎開了,但是依稀還是可以看出上麵的圖案是一個古怪的符文,我問爺爺上麵寫的什麼,爺爺皺了皺眉,隻和我說這是一枚被詛咒的玉佩,讓我不要再碰它。
我那時根本就不會想到,就是這一沒傷痕累累的玉佩,在我今後的日子裏麵,成為了我生命之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可以說是有它則有我,無它就無我。
在這裏我認識了一個朋友,他叫李全,綽號二胖。
自我病好之後,我就非常的淘氣,什麼趁別人蹲茅坑我突然往裏麵扔一個石頭啊,在他們身上放蟲子,往其他小孩身上撒尿之類的壞事我可是做得不少。
二胖也是一個不安分的主,我們兩個不安分因子現如今湊到了一起,自然會更加的無法無天。
也就是這樣,影響我一生的詭異事件就是由二胖所引起的。
我到現在都還記得,那個時候正好是農忙的季節,所有的大人都在自家的地裏哼哧哼哧拿著農具挖土,收農作物之類的,也有不少聽話的小孩幫著大人弄一些簡單的活計。
我和二胖則是坐在田埂上晃著腳丫子,嘴裏叼著一根狗尾巴草,看著忙碌的眾人,心裏麵的那點壞水突然之間就又冒了出來。
上一次我和他去偷雞的事情,雖然被大人們臭罵了一頓,也險些對我們動手,但是我和二胖已經安分了這麼久,也是時候再去找一些“樂子”了。
隻是,我們能夠想到的我們都做過了,要有新意,我們一時間腦子還有一些卡殼,不知道怎麼辦。
我第一次覺得,惡作劇也是如此一件富有技術含量的事情。
“我想到了!”二胖忽然跳起來,拍著巴掌,滿臉紅光的大叫一聲。
看見他這樣,我就知道二胖肯定是想到了什麼好主意,他這人別的沒有,就是滿肚子的壞水。
“得了,別賣關子了,趕緊說有什麼好點子?”
二胖一邊捂著肚子笑個不停,一邊斷斷續續的說:“喬哥,你說要是你吃飯的時候吃到一些東西,比如死掉的老鼠,你什麼感受?”
聽了二胖的話,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直接就愣在了那裏,好一會才憋了一個“臥槽”出來。
“二胖啊二胖,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二胖,你這麼牛,咋不上天呢?”
我和二胖也是一個行動派,說幹就幹,爬起來拍拍衣服,就往後山走去。
說實話,在這裏生活這麼久我還真沒有去過這後山,沒什麼原因,就是因為這裏的後山就是一座墳場,而我就出生在墳地裏麵,這讓我從心底裏麵抗拒這個地方。
我和二胖剛進山,印入眼簾的便是一座座大大小小的墳墓,顯得格外的滲人,我用力搓了搓手臂,望向一旁的二胖,隻見他正拿著一根幹樹枝到處翻著草叢,注意到我站在那裏沒動,“喬哥趕緊找啊,不然天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