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在最前麵,突然一道耀眼的光芒,刺射到我的雙眼,使我短暫失明。後麵傳來撕心裂肺的尖叫,我望過去,地上滿滿都是血。正前方是一顆通天古樹,樹下是青銅棺槨,躺著一個年輕的女子,帶著黃金麵具,睜開了她那雙眼睛,嘴角微微上撇,冷冷的看著我。一種強力的窒息感,使我感到無法呼吸,無法呼吸!
她是我已經死去的女朋友莫天!
她抓住我,把我拉進棺槨,蓋上了棺蓋。恐懼感使我失去了行動力。
隻聽外麵一陣悶響,巨大的撞擊使我眩暈了過去。
這時,我醒來了,躺在柔軟的床上。我迷茫了,這一切都是夢嗎?盜墓、怪事、人都是夢,我為什麼躺在床上。床頭櫃上擺著一罐東西,上麵寫著幾個字:致幻藥劑。
走進一個男人,麵色陰冷的看著我說:“醒啦!”
(全書完)
番外水坑河妖
我叫趙明是一個自由職業者,買過飲料、挨家挨戶買過保險、買過盜版書、做過網絡寫手。今天去買東西,碰到了發小老周。我和老周很久不見,我和他去了飯店喝酒,敘敘舊。
我和發小老周在飯店裏,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酒。你扯一句我扯一句。談談兒時趣事,扯些國家大事,說說美女帥哥,聊些現在生活。
一邊喝酒一邊聊天。也不知究竟有多晚了。看向外麵黑漆漆一片,彎月亮高高掛起。不知道有多晚菜也沒了,酒也沒了。我們兩人才想起回家,看了看時間。搶著結完了帳。兩人勾肩搭背的走回去。
我們兩個喝的都有些多了,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眼前有些模糊。現在已經是淩晨,街上空無一人,安靜得很。隻有我和老周兩個人。
回去路上我們也聊天打屁。走到了一處水坑邊,老周說的正帶勁,也沒看到腳下有一塊石頭。被石頭絆倒,加上喝了酒,身體不平衡,晃了晃居然掉了下去。
“撲通”一聲,我有些慌了神,不知所措。過了一會兒,才清醒過來,老周是不會遊泳的,趕緊下去救人。衣服隨手扔到岸邊,跳了下去。
跳下去才想起我是個旱鴨子,哪裏會遊泳。頓時蒙了,不會遊泳,我下來救什麼人。兩手拚命的滑,兩腳亂蹬。向岸邊遊去,眼閉著,半天也沒到。鼻子裏嗆了水,開始咳嗽起來。連喊救命都是難事。心裏涼了半截,看來要交代這裏了。
手在這時不放棄希望的亂抓,真抓到了一個東西。像抓到救星似的不放手,浮了上來。換了口氣,仿佛看到了希望(在我沒有看到抓的是個什麼東西之前是的)。
換了口氣才仔細感覺抓的是什麼東西,是一隻手!這是一隻因為浸泡接近腐爛的手,也就是說我抓的是一具屍體的手。嚇得我趕緊鬆開,一鬆開又掉下水,無奈隻好在抓住它。
這是一個死漂,死漂就是溺水而死的人的屍體。死漂的樣子不可描述,也不用想,太惡心了。用一句話形容它就可見其惡心程度:死漂看一眼,瘦成皮包骨。雖然有些誇張。
我也不知心在在水坑的什麼地方,離岸邊有多遠。現在感覺隻要能呼吸,就知足了。老周也不知掉到了那裏,不見蹤影。
死漂的腐爛氣息特別大,讓我呼吸一次更難。這個水坑早就聽說過,人們都挖圖填地建房,一個人來這裏挖土,很多都跟著也來,再加上下雨,日積月累越來越深。水坑很大,傳聞淹死過很多人,水深大約有五米。聽起來不是很深,但掉下來就感覺到了五米的水真的很深很深。
在小的時候,就經常聽老人們說這個水坑去不得,是有河妖的。河妖在老人口中是這樣的:麵似虎,長著鳥類一樣的嘴,身上長滿了鱗片,背上還背著烏龜殼。河妖一般都不高,看上去像四、五歲的小孩,身高一米出頭,體重在二、三十磅左右,也有五、六十磅的大河童。它們的頭上長著雜草般的頭發,頭頂有一塊下凹的橢圓型凹陷。嚇得兒時不敢去水坑邊遊泳、玩耍。
勉強睜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這具死漂,是一個男人,但絕對不是老周。因為這具死漂已經腐爛,剛掉下水的老周絕對不會是這個樣子。我已經離岸邊很近了,我趴在死漂上向岸邊漂去。我掉下水這具死漂救了我,等我上了岸,一定把它好好安葬,入土為安。
水麵特別平靜,好像剛才的事情都沒有發生。我要快些到岸上報警,不知道老周還能不能挺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