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ri陽光明媚,某看守所內,氣氛壓抑,原本看守犯人那是一件相當輕鬆愜意,而且還有外快收入的職位,不過今天要提審的犯人卻是一個就算赤手空拳都能打死熊的危險罪犯,不說法院就安排了大量武裝守衛,光是監牢外麵的走廊也是十步一崗的武jing。
走廊盡頭走出三個真槍荷彈的士兵,來到一間牢房門口,旁邊執勤士兵掏出鑰匙打開牢門,四人一起走進去,其中一人從製服上衣口袋裏掏出執法令宣讀,在牢房角落裏,一道身影走了出來,頂著個大光頭,一米九的身高就算穿著囚衣,也無法阻擋那緊繃的肌肉。
“秦朗,剛上去法院了!”、
秦朗雙手伸出讓法jing拷上手銬,以及腳銬。埋頭穿過牢門,留戀的望了眼走廊窗口外的明媚陽光,大步走出上了押送車。
“抽根煙吧!”一名法jing抽出一根香煙遞到他嘴邊,“想抽以後都沒機會了!”
“死刑吧?”秦朗猛吸了一口,看著繚繚升起的煙霧,“死了也好!解脫了。”
“憑你的功夫明明有機會逃掉的,為什麼最後又去自首?”
秦朗咧嘴笑了起來,露出白森森的牙齒,一字一頓的說:“就是想死。”
說完便不再說了,眼睛看著車窗外飛閃過去的熱鬧街道、穿梭的人流,人微微的打顫,這媽蛋的世道,原來秦朗有個美滿的家庭,幼年在少林學過一些粗淺功夫,因過人的體格被星探發現,於是加入了米國的摔跤聯盟,成為了唯一個亞裔職業選手,所賺的錢大部分寄回家裏供養妹妹秦米上大學,等再做幾年摔跤手,就可以光榮退休和家人團聚了。
妹妹人長的漂亮,跟哥哥秦朗學過一段時間的武術,身材顯得高挑勻稱,有著眾多的追求者,其中一個富二代加官二代因追求不成,想硬來,被秦米狠揍了一頓。這人懷恨在心趁秦米一個人的時候,潑了一臉硫酸,造成重度燒傷。一個愛美之人,如何能接受現狀?心情鬱結之下,在醫院跳樓自殺了。
秦朗父母接受不了打擊,去找對方討厭說法,被毒打一頓,並jing告老倆口不得告法院,否則弄死他們。秦父就是一個硬骨頭,偏不信這理,倔強的帶著老伴去了法院的路上,結果出了車禍,倆人雙雙撒手西寰。
當秦朗接到電話的通知時,整個人都崩塌了,什麼比賽什麼摔跤聯盟都是狗屁,現在什麼都不重要了,立馬訂了飛機票回到國內,將父母妹妹的後事處理完,有好心的鄰居將整件事的前因後果,完完整整的告訴他,整個人除了悲傷就是憤怒。
花了幾天秦朗就摸清了那個潑妹妹硫酸的富二代家的位置,當天夜裏嘴含匕首爬上這座高檔小區排水管道,順著管道到達那人家裏的樓層,這是個複式單元,整棟樓就四戶人,無論白天還是晚上都安靜無比。秦朗用匕首挑開安全樓道的拖拉窗,跳了進去,找到了門牌號後,看了下手表時間,剛好是晚上九點,對方應該還沒入睡。
敲了敲門,秦朗順便整理一下衣服,沒過多久就聽到腳步聲,“臭小子,又沒帶鑰匙?”聽聲音應該是那富二代的媽媽,“等我一下,剛把麵膜敷上去呢,又要浪費老娘一張”
說完,聽到拖鞋走路的聲音,然後門打開了,那女人看到秦朗剛要說:“你找誰。”
秦朗一個健步跨了進去一把將她嘴捂住,隨手碰上門,將那女人不停掙紮,奈何小胳膊小腿怎麼也強不過對方的蠻力,秦朗一把撕下女人的絲襪塞進她嘴裏,攔腰抱起推開臥室大門,一把將她丟在床上,那女人在床上打了滾掙紮起來,想要將嘴裏的襪子拿出來大聲呼救,秦朗可不會給他機會,上前一步扇了她一個大耳光,頓時半邊臉腫的老高,那女人也不掙紮了,頭發散亂的搭在臉上,眼裏不時露出怨毒的神se。
秦朗冷冷的笑起來,並不為其所動,將手中匕首一揚,那女人眼裏透著驚慌、絕望以及疑惑。
“下去問閻王我為什麼殺死你!”
一條血痕在女人脖子上劃過,大量的鮮血從動脈血管噴灑而出,瞬間染紅了女人的胸口,順著脖子流淌到床上,被褥也被染成了鮮紅se,秦朗看著刺目的紅se,心中的仇恨絲毫沒有因為一個人的死亡而減少,妹妹的死、父母的死!死你一個怎麼夠。
秦朗來到客廳從酒架上取下一瓶不知價格年份的紅酒,獨自暢飲起來,沒過多時,門鎖轉動的聲音響起,秦朗放下紅酒來到門後。
門開了,一個小年輕打開門還帶著女朋友走了進來,兩人親昵偎依,進門後,青年喊了句:“媽?”
見沒人答應,青年摟著女子道:“看來今晚就我們兩人了,我們來玩玩有趣的遊戲!”
那女子沒作聲,臉se發白,青年疑惑看向門口,秦朗把弄著匕首,笑著說:“什麼有趣的遊戲,算我一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