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有這麼好的機會應該繼續深造的,可是你父親為什麼卻要讓你回家?而且你剛回國不久,怎麼就來S市了?還要當音樂老師?”王昊天故意裝作很疑惑很疑惑忍不住發問的樣子。
蘇雪憐俏臉微變,糟了糟了,說漏嘴了,“那個,是這樣的……我父親讓我回家的目的是相親……”蘇雪憐不知道該怎麼撒謊,所以隻好把實話講了出來,臉也燒了起來。
“相親?和誰?”王昊天以最快的速度接上話問了出來,目的就是讓蘇雪憐沒有考慮的時間,在下意識的情況下就說出來實話。
正當蘇雪憐準備開口的時候,那個雞頭男又走過來了,還帶著四五個麵色不善的年輕人,蘇雪憐立馬改口道:“被你打的那個男人又回來了!”
“哪呢?”雞頭男從王昊天的背麵走了過來,所以隻有坐在對麵的蘇雪憐才看到了。
“大哥,就是這小子。”雞頭男衣服狗仗人勢的樣子,囂張的不得了。
“你打了我的小弟?”一個帶著墨鏡,下巴留著胡渣的男人上前一步,問王昊天。
蘇雪憐向王昊天投去擔心的眼色,王昊天向她笑了笑,意思為:沒事的,放心好了。
攪了攪桌子上的咖啡,端起喝了一口,王昊天眉頭一皺,咖啡已經涼了,看來咖啡和美女還是美女的誘惑力大一點。
“這位小兄弟,我在問你話。”墨鏡男顯然有些不高興,語氣也冰冷了許多。
王昊天一笑,坐直了身子,靠在棉質的沙發靠背上,看也沒看墨鏡男,掏出了精品小熊貓煙點燃了一根,深深的吸了一口,緩緩的開口道:“那個雞頭是你小弟?”
此時老大也在這裏,雞頭男的氣焰很是囂張,直接開口:“草!你他……”一邊說一邊還捋了捋袖子準備上前教訓王昊天,卻被墨鏡男攔住了道:“嘴放幹淨點!”
雞頭男頓時蔫了下來,乖乖的退了後去。
“是,聽山雞說你動手打了他是麼?”墨鏡男依舊平靜的問道。
王昊天冷笑著站起身,走下台階,與墨鏡男對立而視,一手夾著小熊貓香煙,一手揣進褲兜,道:“那個雞頭,嘴裏不幹不淨,我問他刷牙了沒,然後你的雞頭小弟仍然滿嘴噴糞,最後我就說我不想和他計較,然後你那個雞頭小弟又依舊不肯罷休,我的女朋友不想惹事,想敬那個雞頭一杯,交個朋友,可是你的雞頭小弟不僅沒有接酒,而且眼睛還十分不安分,作為男朋友的我,自然要給那個雞頭一個提醒,順手用酒潑了他的臉,好讓他清醒過來,不料你那小弟清醒過來居然出拳打我,所以我就理所應當的自衛了。事情就是這個樣子,我說的很清楚了,你想怎麼解決?”王昊天說完又吸了口煙,吐出濃濃的煙霧,顯然不把牆上的‘禁止吸煙’放在眼裏。
墨鏡男轉頭看向雞頭男,後者惶恐的點了點頭。
墨鏡男轉過頭道:“這位小兄弟,現在我們還有事要辦,如果你有空的話可以去中心街的夜魅去玩,一切消費記在我阿秋的賬上,今天的事就一筆勾銷,怎麼樣?”
“秋哥——”雞頭男立即喊了出來,表示他內心的不滿。
“閉嘴。”墨鏡男冷冷的喝住了雞頭,轉頭對王昊天道:“怎麼樣?”
王昊天笑了笑,淡淡的道:“飛車黨的?車神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