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聽了他的話,再無反對的聲音,沉默了一會兒,兩名獨臂戰士一左一右把蕙子拖進紀念碑後麵的林子,接著外麵的人就聽到女人叫罵的聲音。
當一人出來又一個人進去,十幾個人輪流都進去了。沒有一個人憐香惜玉,都在用盡力氣把男人特有的武器在蕙子身上拚殺,發泄心中的怒火。因為她,小鬼子的子彈使自己成為一個不能扛槍拿刀上戰場的殘疾人。現在終於有了報仇的機會,把子彈射進這個島國娘們的身體裏。這個時候他們已經不是獵豹大隊的戰士,隻是一名充滿仇恨的複仇者,直到精疲力竭,才心滿意足的離開戰場。
當蕙子聽到他們對話時,心已經惶恐、絕望,高貴的島國精英軍花,如今淪落到被這群卑賤的華夏人奸汙,這群人像乞丐一樣,令她怎麼也不能接受。此刻多麼期盼有島國軍隊來營救,或者有人給她一槍,免遭L辱。沒等她多想,那些粗壯的身子就朝她撲來,醜陋的東西隨即進去身體,她曾竭盡全力掙紮、呐喊、叫罵。但是卻發不出一丁點力氣,身體像斷弦的弓弩,一下子就癱軟下來,接著被無情,強行的侵略和占有,承受無窮的痛苦和屈辱。
然而可悲的是痛苦和屈辱在不斷的延續和上演,一個身體離開,很快又有人補上,不讓自己身體得到一點空閑,兩日沒有進食,根本無力反抗,蕙子放棄了無畏的掙紮,既不哀求,也不唾罵,身體早已麻木。任憑這些東西在身體裏進進出出,隻是無神的望著藍天,漆黑的眼睛裏有種無助的悲哀。
中途蕙子不清楚自己昏迷過幾次,每次感覺過了許久又被撞擊中的疼痛弄醒,這種漫長生不如死的痛苦一直快到中午才結束。原來對性有點不在乎的蕙子曾經也有過一天中與幾人發生關係,但是那時感到快樂,有些美妙,現在才明白,被強迫接受的無奈,這種悲痛,淒涼是多麼讓人難以承受。而帝國軍人對華夏女性幹了不計其數這樣的事情,誰會顧忌那些女性心中的感受,此刻蕙子居然在反思,心中有了一些悔悟,往日種下的因才有今天的果。
任倩離開時對那些留守墓地的隊員所講的話無疑是火上澆油,點燒了他們心中的怒火,讓他們幹想幹的事。她也知道蕙子接下來的遭遇,內心不由有抱負後的快感。回到洞口看見光子還蜷縮在草叢旁邊,打開木欄放光子出來透透氣,在太原鬼子醫院與光子有過幾次的接觸。雖然同是島國櫻花小隊的成員,光子卻沒有蕙子那樣狠毒,那麼多的陰謀詭計,眼睛卻有一絲純潔透露出一種正直,一直很少說話,看到自己受傷後疼痛時,臉上的表情似乎還有同情。
光子不知任倩把蕙子帶到哪兒去了,在暗黑洞裏兩天兩夜,飯一點沒給她們送來,身上已經餓得使不上一點力氣,還是努力拖著腳步想出來見見陽光。踏出洞口時,外麵強烈的光線照耀著光子睜不開眼睛,過了好一陣子,才開始適應慢慢地睜開雙眼,看到蔚藍的天空卻是如此的美麗,四周是滿山遍野的樹林,洞口有條被人踏出來的小徑,一直延伸到林中,四處無人,光子左眺又望也尋覓不到蕙子的影子。被帶出半天光陰,現任倩一人回來,不知把蕙子怎麼了?心裏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很是替蕙子擔心。
任倩由光子一人站在外麵,一點兒不擔心會跑掉,先不講她有沒有跑掉的力氣,山上還有獵豹大隊的明哨。外麵還有近千人在抓緊時間做掃尾工程,想逃出比登天還難。況且從她的神情也知道在牽掛著惠子,這時候用棍子攆都攆不走,所以任倩在洞裏放心做好一切才走出來。
兩天沒吃東西,覺也沒睡好,光子整個人顯得十分憔悴。任倩見狀,心中對這個島國女孩產生了憐憫。
這時,兩名獵豹戰士架著蕙子回來了,見到任倩頭垂得很低不敢看她,直接把蕙子架進洞裏,出來紅著臉等待任倩的吩咐。小寶大隊長安排他倆全權配合任倩的審訊行動,哪知這兩天任倩什麼也沒讓他們做,也不提審蕙子她們,今天卻……
光子見蕙子回來,放下心中的擔憂,雖然離洞口就那麼幾步,也是用盡全身力氣才跑到蕙子身邊。看見到蕙子的頭發、衣服淩亂,手臂露出的肌膚也是紫一坨青一坨,整個人像虛脫了一般,目光呆滯、神情麻木,與出去時判若兩人,真不知這些人給她施了什麼樣的酷刑才使蕙子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