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惠子的恐嚇威脅,記者都明白,在島國軍隊的控製區,一切都是他們做主,媒體是沒有自由的,每個人都像蕙子作了承諾表示明白自己該怎麼做。記者從光子那裏領回被取走膠卷的相機,提心吊膽離開了俱樂部。
蕙子對光子吩咐道:“立即把所有膠卷洗出來,看當中有沒有刺客的線索。”
蕙子獨自呆在大廳,坐在刺客的位置,測算與山本大佐和司令官的距離。苦苦沉思也理不出一點頭緒,實在難以相信這麼遠的距離能用一個酒瓶和刀叉刺殺兩名帝國勇士。這個人太厲害了,自己的安保計劃周密,布置了這樣多憲兵隊保護慶典會能順利召開。結果還是被刺客混了進來行刺成功,想到這心裏有一絲害怕,自己的情報工作還不到位,事先都沒有掌握到一點點情報。
隆重的慶典會半途以悲痛收場,成為了太原島國軍隊一個天大的笑話。司令長官十分生氣,還不知道該如何向大本營交代。
寺內壽一想到今天的情景就心有餘悸,對負責安保工作的蕙子頗有怨言。前幾天蕙子稱已經消滅華夏政F在太原的軍統站,共產D的情報人員在太原不足為患。太原是安寧的,可是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使寺內壽一對櫻花小隊的能力大打折扣,尤其是憲兵隊現在工作能力甚為擔憂。醫院軍統人員被救走,夜晚街頭帝國巡邏兵遇襲,今天會場神秘刺客,一連串的失利,說明什麼?自己也成為刺殺對象,想到刺客的身手憂心忡忡,責令蕙子盡快查處刺客身份進行消滅,對鬆下隊長失誤嚴懲不貸。
很快光子從一個膠卷中發現刺客照片,容貌十分清楚,年輕文靜,普普通通,除了比較帥看不出奇特之處,光子立即洗了好幾張這個人的照片交給蕙子。
得到照片,蕙子馬上通知櫻花小隊成員,守城部分軍官到憲兵隊開會。把照片分發到每一個人手中,讓他們認清刺客容貌,準備全城搜查,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刺客抓獲。
因為有了刺客的照片,蕙子向司令官求情把關押的鬆下隊長也叫來辨認,畢竟他是哥哥的忠實跟隨者,目前最重要的還是抓捕刺客。
突然,崗上副大隊長結結巴巴叫道:“這……這……不可能……怎麼會是他?”
蕙子見崗上認識刺客大喜,急忙問道:“崗上君,你認識刺客?他是什麼人?”
崗上用前所未有顫抖的語氣回道:“他……他是戰神,可是他已經死了呀!”
鬆下隊長說道:“戰神?他已經被帝國士兵殺死了,並且親眼所見士兵安葬了他,他怎麼可能是戰神呢?”
崗上盯著照片肯定地回道:“鬆下君,你仔細看看,他不是戰神是誰?你難道相信世上有兩個容貌一模一樣,功夫都十分厲害的人嗎?我寧願相信他是戰神也不願意相信華夏還有這樣的人物出現。”
鬆下的眼睛再次落在照片上就再也沒有移動過,嘴裏低聲自言自語:“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戰神……難道人真的可以死而複生嗎?”邊說邊軟癱坐在椅子上,神情沮喪,臉已經完全蒼白。
屋裏的人聽到他們無頭無尾的對話,全被弄糊塗了,怎麼回事?亂七八糟的。“戰神”這至高無尚的稱號怎麼用到刺客身上呢?要知道這對崇拜武士道精神的島國人來說,戰神代表的什麼?都非常明白,他的功夫、戰鬥力必須所向無敵,征服所有的人,讓人們對他隻有崇拜、敬仰。難道這個年輕刺客真有這等本領?鬆下、崗上曾經與刺客交過戰……帶著眾多的疑惑屋內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他倆。
崗上幹咳了兩聲,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一些,說道:“蕙子子小姐,你還記得去年昔陽縣鬆樹坡礦場的事件吧?當我們接到北岸旅團長的命令,按你提供的情報,把八路軍和逃跑的戰俘、礦工包圍在無名山。被敵人從鬆下聯隊正麵突破封鎖後,我和鬆下君聯手圍殲山上阻擊的敵軍,結果清剿到山頂後,就剩一個華夏人了,帝國士兵與此人展開白刃戰。雖然敵人獨自一人,但是那一戰驚心動魄,慘不忍睹。不亞於與華夏一個營的士兵拚刺,造成了四十多名英勇士兵為帝國盡忠,受傷高達二十多人。”說到那場戰鬥經曆,崗上臉上全是恐惶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