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鬼子想房裏還有士兵守著呢?絕不能因為自己出半點差錯,否則出了事情擔當不起。
小依推門進去一瞧屋內病床上躺著一個年輕麵貌姣好的女子,麵色蒼白,受如此重的傷,居然腳上戴著鐐銬,心裏很是驚訝!
這女子是幹什麼的?鬼子如此小心重視,不但門外有名士兵把守,屋裏還有一個士兵。小依沒有理會鬼子徑直走到床邊,小鬼子的眼睛緊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十分警惕,手也放到了槍上。
小依上前認真為她檢查身體,胸前的傷口包紮得很好,體溫正常生命特征很穩定,小依的動作熟練而專業,打消了士兵的顧慮放鬆了注意。
這時床上的女子睜開眼睛,無力地看著她,眼神裏透視著仇恨,因為流血過多身體很是虛弱,掙紮著坐了起來注視著小依極不配合。
小依默默做完一切,轉身離開從士兵麵前經過時,突然一個轉身,病床上的女子隻覺眼前一花,沒有看清楚她是如何出手,小鬼子一聲不吭的癱在軟癱下去,快落地時小依提住鬼子衣服輕輕放下不讓碰出一點聲音。
一百多斤的身體好似無物一般,驚得女子目瞪口呆。畢竟她受過專業訓練,經曆過許多驚險場麵,思維反應超人很快保持鎮定,沒有叫出聲來,驚訝地看著這穿著護士衣服的女孩,心裏已經明白她肯定不是醫院護士。
難道是上麵派人來營救自己嗎?不可能呀!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還活著,胸口上這一槍她清楚是什麼人開的,這是軍統的慣例,絕不允許情報人員被鬼子俘虜,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女子迷茫的看著小依,隻見她快速的扒下鬼子的衣服,手法之神速絕不是初次幹這種事情,她是誰?什麼人?不禁在心中問著自己,門又被輕輕推開,女子一驚正準備出聲提醒,卻見一個人抱著門外衛兵屍體進來更為震驚,他們有同夥這是有計劃的行動。
在門外等待的小寶,憑他現在的功力,屋內細微的聲音也逃不過他的耳朵。知道小依解決了屋內的鬼子也是該他出手的時候,殺死一個鬼子比踩死一隻螞蟻還簡單,不費吹灰之力就辦了,進屋一看小依已經把鬼子的衣服拿在手上。
小依動作夠快,看見女子腳上戴有刑具,摸了摸鬼子的口袋沒有,小依捏捏手上的衣服也沒有鑰匙。
時間緊急隨時可能有鬼子過來,不用再找打開這些刑具怎麼可能難到小寶呢?不要說特種兵二十一世紀的保險箱能輕易打開,就是跟紅兵學的那三腳貓功夫打開也是綽綽有餘。不到一分鍾女子雙腳恢複了自由,小寶轉身出去好讓兩人快換上鬼子的衣服。
軍統女子見著一男一女做了這麼多事,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各做各的,很是默契。
小依等女子換好衣服問道:“能夠走動嗎?”
女軍統因為隻是槍傷,休養了幾天,這時獲得營救渾身充滿了力量,對小依點點頭:“可以。”
見她行走困難臉上呈出痛苦的神色,小依忙上前扶著他,小寶見狀這個樣子會引起鬼子的懷疑露出破綻。他和小依不需擔心,這個軍統咋辦?雖說救下她沒有花費多大的力,總不能再讓她落到鬼子手裏,同是華夏人都在為抗戰出力,還想從她口中知道兩個島國女子的身份。
想到這,小寶從鬼子那裏搜出的香煙來讓她倆叼著,又把酒精灑了一些在她們身上,看上去讓人感覺是兩名喝了酒抽著煙勾肩搭背的樣子。
三人很快行至醫院門口,一路上小寶用島國語言訓示兩人。
哨兵沒有阻攔,在醫院都是帝國傷兵,天天有他們的長官來醫院看望。其中許多島國軍官見了傷員後都是心情不好,性格暴躁,有時多看幾眼多問幾句就會遭到他們的辱罵,作為最低級的帝國哨兵,哪敢去招惹那些軍官呢?
紅兵自跟到醫院後就在外等著,見到他們出來忙叫住兩輛人力三輪車,上前幫忙醫院的都是傷員走路需要扶持一定受傷嚴重,搭在腰間的時候感到身子軟綿綿的,一張蒼白透紅的臉是如此俊俏細皮嫩肉的,馬上想到是小依扶著的。
頓時醒悟過來,女人?想到這為自己的冒失行為感到慚愧,一見小依已經和小寶坐在前麵的車上,隻好硬著頭皮扶著她上車,急忙的朝賓館方向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