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柳鵬天想起那天的戰鬥情況,心情就各種的不爽。奈何自己隻是築基期,就算將全吳之地可調遣的高手聚集起來,也不是那三位祖宗的對手。
“主要是柳鵬天的麵子還不到出奇的大,吳地地域遼闊,當然還有著修為更為強悍的強者。一些久未出世的金丹期大能人,因為其自身利益並沒有受到威脅,柳鵬天就算是哭喪也請不動啊……!”
柳鵬天聽完小廝的稟報後,使勁的蹙了蹙眉。
“還有比供那三個魔頭謔謔姑娘更甚的事?!”
柳鵬天為了穩住那三個突然冒出來的魔頭,盡最大努力的不讓他三人在吳地為非作歹,當然要最大限度的迎合那三個魔頭的喜好。
話說那三個魔頭的愛好,也確實是太過世俗了些。身為金丹期大修士的三人,不愛法寶和資源,居然是世俗的愛美人兒。
自古英雄愛美人,修士也是人中一員,強擰的話,也算是人之常情。
既然是美人嘛,情人眼裏出西施,這三位當然也應該對某一類型的姑娘,有著獨特的愛好才對。可這三位的喜好類型,偏偏與常人很不相同。
也不知道這三位是多少年沒見過女人了,不管是待字閨中的二八少女,還是已嫁他人的純情少婦,隻要是這三位能看上眼,稍稍的有些姿色的,這三位一概是來者不拒。
愛好廣泛也就是了,柳鵬天勉強還能的接受。“博愛嚒,當然是越廣泛越好。”
可偏偏這三位金丹期的大能,對待男女之事的態度上,其做法,簡直是令人所不恥。毫不客氣的說,簡直是比牲口還牲口。
柳鵬天依稀記得第一次與這三位接觸的時候,這三位猛士正人手一美人的在山峰上,光天化日,毫無半點遮攔的行使著男女之間的苟且。
直到柳鵬天等人被這三位懾服,自發到山頂拜會他三人的時候。這三位的男女之事,還一直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盡情的發揮著。
“男的似是正時至頂端,當著眾人的麵,不顧形象的盡情聳動著。女的則是萬般羞憤,掩臉痛哭著。”
柳鵬天看後,簡直是汗顏。即對他吳地之女的遭遇而痛心,又對這三名禽獸的舉動所不恥。
“嘶……!汗……!”
“光天化日之下,身為金丹期大能,又不是地位低賤的世俗之人,居然還會有和畜生一樣性情,這簡直是令人所不恥……!”
若是有世俗之人知道柳鵬天第一次見到這三位時,有這等想法的話,肯定會第一個站出來。
“我等世俗之人怎麼了,別看我等壽命雖短,又沒有修為,可我等也有基本的廉恥之心。像這種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在山中行男女之事的畜生行為,別拿它來侮辱我世俗之人。”
在柳鵬天來看,這三位野戰這種如此的畜生行為,已經是修士界極限了。“一般人誰會這樣的畜生。”
可後來才發現,這三位玩的花樣,簡直是刷新了柳鵬天的三觀。向先前山端野戰那種小事兒,對其畜生一樣的三人來講,簡直是小兒科。
什麼“一人馭十女,快樂母女花。”這種,已經是家常便飯。玩的更開的時候,大廳廣眾之下,三人玩,故意讓一群人圍著看著。還美其名曰,“某三人這是在為你等現場教學……!”
關鍵他三人對待姑娘的態度,也極其的損之又損。畜生都知道對母體擁有所有權的事,三人卻不分彼此。你用完了若是舒服的話,我也再用用。
還有更甚的,柳鵬天簡直想都不敢好意思去想。說的毫不客氣的一點,就是吳地當街發情的公狗都比他三人有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