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他叔叔黃文軒。
那黃文軒正有事在與凱閱商議。
也是這胡新名命短,他竟然動了一不做二不休的念頭,隻是要殺黃道日。
追上來,還要動槍,就被凱閱的衛兵幹掉了。
這一下,嚇得黃道日不輕。
可是,他那心是歪起張的。竟然又找上了楊克爾:“大隊長,我要在你的手下當兵。”
楊克爾很奇怪地看著這位純粹一個小混混的公子哥兒:“為什麼?”
“嗨,當兵有槍,神氣,打架就更厲害啊!”
讓楊克爾沒想到的是黃文軒也一口答應:“好,好!你給我管緊些!哎呀,我哥也是管不了才給我,這下拜托給你,我就放心了!”
楊克爾可不是善類:“黃兄,我們醜話說到前頭!”
黃文軒隻是盯著他,並不說話。
“他入了我的門,那就任我罰來,任我打!或許,一年後,我還你一個殺氣騰騰的軍人 !”
黃文軒頓時笑壞了:“好啊,好啊!我隻交給你便是!”
再說那老虎在開辟的一個新營地,安下營來。部隊開始進入了學習休整期。又陸續派人出去尋找,找回了一些打散的遊擊隊戰士,一個星期下來,竟然遍成了一個排。
而黎英指揮的公羊子他們,則天天在會山周圍轉悠,一星期下來,竟然已繪出了現在的敵人外圍防守示意圖。
不過,這一段時間,楊克爾手下卻極為猖狂。
戰略村的觸角,逐漸向山區伸進來。
老虎派出的調查工作隊,不斷地與楊克爾手下的人巧遇。
特別是,那個被他們自己人也稱為“瘋狗”的小子黃道日。
搞上了癮,天天拖著他所在偵察隊隊長去找遊擊隊,竟然連連找上遊擊隊,雙方發生激烈槍戰。
搞得楊克爾也異常興奮:“這個狗日的是野的,隻有打仗能消耗他那狗一樣旺盛的精力。”
於是,專門成立了一個小隊,讓他帶著去整。
嘿嘿!這小子就象狗檢到了骨頭,飛跳而出,第二天就來找楊克爾要槍。
“怎麼啦?你把部隊玩光了!”
黃道日那耀眼的傷疤也笑得放起亮來:“我黃道日是什麼人呢?我的部隊擴大了一倍!我是你的部下,這人還是你的,槍你得給呀!”
楊克爾可知道這小子不是鬧著玩的,他就是說把天捅了個窟窿,你也最好先看看,別人做不出,他做得出的。
楊克爾半信半疑地走出來:“我總得看看我自己的兵吧!”
黃道日就哈哈大笑起來:“兄弟們,給長官大哥敬禮!”
楊克爾就暈了。
因為這些人他都認識,因為他們和黃道日一樣都是混混。
隻不過,黃道日因為家庭出生,可是在官場上混,而這些人隻能在大街上混。但是他們共同那潑皮本色,卻是一樣的。天下的混混都是一樣的。所以,楊克爾隻要瞟一眼就認識了。
黃道日可不看楊克爾的臉色,正大聲地肆無忌憚地與混混們大聲吼叫著要說的想說的話。
楊克爾還是很快地鎮靜了下來。並且笑了起來:“好!哥哥我就發槍給你們,但是,這軍隊紀律必須遵守!不然,我就找你!”
黃道日就笑得在地下連翻了二十個空心跟鬥,眾混混齊聲叫起好來。
不過,從此後軍營裏就不安寧起來。
今天這個掉了東西,明天那個掉了東西。
大家都心知肚明,是那黃道日手下的混混幹的。
紛紛來找楊克爾。
楊克爾找來黃道日。
黃道日就嚷起來:“球哪個知道是不是我手下的兄弟幹的!幹了又算吊呢?我的兄弟隻是當兵的,又不是當姑爺的!”他揮揮手:“這樣,我的兄弟也訓練得基本的東西都懂了,我這就帶他們出去執行任務。你布置一個吧!”
楊克爾也被他的口氣搞得頭大大的,隨口道:“我們現在就是要找到遊擊隊的新營地。你們也去試試?”
黃道日這狗日是傻的,一張口就來:“好,我找不到遊擊隊營地就不回來見你!”
楊克爾頓時愣在了那裏!
那黃道日和混混們全部都笑嘻嘻的,一路象牙子痛一樣哼著歌走出軍營去。
這黃道日的小隊原來就有人,雖然是一個不滿員的小隊,但也有三個班,現在黃道日就叫那副隊長楊進帶著。專門打接應。
又把這新進的混混,分成十二個小組,每組三個人,化裝成各種各樣的江湖人和山民,象瘋狗一樣滿山遍野地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