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嬋那個人出現的地點,你還記得嗎?”張揚急切道。
白小嬋點了點頭:“記得的......”
“好,那我現在去帶我看看去。”
說完白小嬋立刻就帶著張揚來到了剛才打水看到那一處樹林處,果真在這裏看到了不少血跡。
“在這......”白小嬋指著地上,隻見地上正趴著一隻死去野雞。
這野雞的脖子處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給咬了一口,啃的隻剩下骨頭了。
張揚點了點頭,似乎是有了一些眉目,如果真如自己所猜想的那樣,這院子裏麵一定藏有奇門中的人要加害白小嬋。
而且還是一種非常邪惡的用獻祭活祭的方式為代價的害人,張揚也是將嫌疑人第一時刻就懷疑在了雲依水的繼母,以及她請來的那個神秘的老頭身上。
不過看來對方暫時不會再白天下手,隻能在黑天才會做,張揚也是立刻回到雲依水的房間內做準備去了。
此時張揚用桃塵劍在手當做法器,所以也是不用黃金貓,在房內設好了幾個防備的法陣,張揚便讓白小嬋和雲依水先睡下。
而張揚則是盤膝坐在椅子上,懷中輕扶著桃塵劍,安靜的等待著夜幕的降臨。
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張揚便立刻觀想出了地藏王在自己的身邊,守護自己的肉身,而他則是靈魂脫殼,悄聲的在走廊裏麵飄蕩著。
之前張揚已經特意在白天的時候留意了下別墅中個房間的位置,所以自然也是不害怕迷路。
控製著自己的身體悄聲來到了雲依水繼母的房內,卻發現屋內還亮著光亮,隱約可以聽見裏麵兩個人竊竊私語的交談聲。
張揚控製著自己的身體進入房間,便看見屋內椅子上坐著一個年齡大約有三十出頭的美婦和一個年過花甲的身穿著灰se外套此時正在閉目養神的老頭。
這美婦人名叫汪梅,也就是雲依水的繼母。
汪梅抬頭看了一眼時間,低聲道:“師兄,現在差不多到時候了吧~”
張國慶緩緩睜開了雙目,接著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杯類似於是血液一樣的粘稠液體,津津有味的喝了起來。
“今天,那小丫頭,似乎是帶了兩個人來了,要不要一並除去。”
汪梅拖著自己的血紅指甲扶著雙腮,道:
“殺太多的人,害怕引起其他的人的猜疑,不過這小丫頭卻是不能留的,留住她遲早,會讓她知道當年就是我害死了她的媽媽,讓她活了這些年也算是我大發慈悲了。”
雲依水的繼母居然殺死了雲依水的親生母親,張揚在外麵聽到這些不禁一驚。
“師妹,當年就是你太心軟了,我早就說那個小孽畜留不得的吧,而且當年你以奴仆的身份進入雲府,去接近雲清就非常的丟我們宗門的臉麵。”
張國慶道。
汪梅歎息一聲:
“說起來宗門,我還真有些愧對爹這些年的教導,不過情字這一關確實對於修煉之人是非常難過的,要不然隻怕我早已經到達了結丹的階段了。”
張國慶心疼的拍了拍汪梅的肩膀:
“師妹,你用情太深,並不適合修道,這些事情也實在是不適合你來做,而且你過的好,老宗主也會非常開心的,就讓我了卻這件事情吧。”
說完張國慶閉上的眼睛,接著一股黑風便從他的天靈蓋頂飛了出來,隱約可以看見若幹道紅se的細針出現在黑風當中。
張揚看到這一幕,不禁一愣,雖然不知道那紅se的細針究竟是何物,但是張揚卻能看得出對方這是神魂驅動法器,這張國慶居然也是修煉神魂而且他的修為隻怕已經達到了驅物的階段了。
張揚此時連ri遊都不能達到,顯然不是對方的對手,便趕忙控製著自己的神魂退回了自己的肉身當中去了。
“怎麼了,你好像是看見什麼不好的事情啊。”
地藏王抬起自己的大腦袋道。
張揚點了點頭,連忙將自己剛才看到的世界說了一遍。
“哦~你是說對方是個驅物的yin神,但是你可知另一人的修為到了什麼階段。”
張揚搖了搖頭,隻是知道汪梅說了句什麼結丹期,她應該是一名修真者,而並不是像張國慶和自己那樣是修神魂。
地藏點了點頭:
“她說的結丹期,就是修真中的金丹期,修真等級分為,先天,後天,金丹,元嬰,洞虛,等多個階段,看來她的修為並不算高,要不然也不會請來其他的人來幫忙,那便沒有什麼可怕的了,隻是對方是一名驅物的yin神,對付起來有一些麻煩,不過你有神兵在身,還有我幫助應該不會有什麼麻煩,你聽好我的先這麼做.......”
地藏臨時為張揚製定了一個計劃,接著張揚便叫醒了兩個女子,三人安靜的待在了房間內。
夜越來越深,表針停止道十二點左右,忽然窗外一陣yin風大作,隨後一個女人的哭聲淒慘的在窗外響了起來:
”我死的好慘啊,好冤啊,雲依水你這個賤人納命來。”
兩個女子聽到聲音,全是被嚇的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