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躋身上流》來了(2 / 2)

房門被拉開,女人身上套了件粉色睡袍,抱著雙臂,半遮半掩春情萬種。

薑晚假裝沒看到似的,把東西遞給她。她知道商小姐是娛樂圈紅人,此時這春波蕩漾的樣子,與顧庭珘床上來來往往的那些女人並沒有什麼不同。

那為什麼顧庭珘偏偏留她超過三個月了呢?薑晚心裏隱隱嫉妒。

女人見薑晚低眉順眼的樣子,似譏似諷地笑了一聲,接過那東西。輕蔑掃了一眼薑晚,推上了門。

"她就是你養的狗啊?確實挺漂亮的。"女人語氣暗藏幾分試探,"你養這麼久就沒碰過她麼?"

"你也說了,不過一條狗而已。"顧庭珘聲音難辨喜怒。

薑晚閉了閉眼睛,伸手擰開房門。陷在床上的兩人俱是一愣,齊齊看向她,女人眼神怨毒,而顧庭珘墨眸裏凝了一層冰。

他素來不喜歡誰破壞興致,就算是床上的小情兒也不行。薑晚在他興致高昂時闖進來更是犯了大忌。

不過,看到顧庭珘皺眉撐起身,薑晚心情大好,膽子也更大,走過去攬著他肩膀,附在顧庭珘嘴角親了一口。

用她自己都覺著黏膩惡心的語氣撒嬌,"叔叔,我好想你啊。"

顧庭珘視線垂下,八風不動,商小姐一臉驚詫。恰是這時,小泰迪擠開門縫,衝進來護主。

商小姐最怕狗,小泰迪衝她齜牙狂吠,而後撲上去咬住商小姐的睡裙。

商小姐嚇得花容失色,驚聲尖叫。"顧庭珘,快把這兩個畜生弄走。"

其中一個當然指的是薑晚。

薑晚見顧庭珘打算解圍,鑽到他懷中將他抱得更緊,嘴唇貼在他喉結邊蹭,"叔叔。"

商小姐爬到床上,小泰迪就蹦到床上,畫麵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把狗弄走。"顧庭珘說。

薑晚仿若未聞,看著小泰迪欺負商小姐,心裏得意的很。

商小姐驚叫不斷,體麵不存。小泰迪仍舊跟她糾纏,她一時激動將小泰迪踹到床下。

小泰迪嗷嗚了一聲,薑晚趕緊過去把小狗抱起來,小泰迪戲精似的,焉了吧唧窩在懷裏,像是被摔壞了似的。

一場鬧劇戛然而止,商小姐氣急敗壞離開,離開時把門摔得震天響。

薑晚動了動眼皮子,將小泰迪放在地上,半天沒吭聲的顧庭珘,踹了小泰迪一腳,拎著狗脖子扔出房間。

"狗玩意兒。"他罵的時候看了顧晚一眼。

房間驟然安靜,薑晚跟顧庭珘隔空對視,顧庭珘身上就穿著一條黑色西裝褲,包裹著他令人血脈噴張的下腹。經年運動的塊狀肌肉和人魚線分明,薑晚視線大膽直白,將他侵犯了個遍。

"我太縱得你無法無天是不是?"顧庭珘低沉磁性的聲音沉沉落地。

薑晚將他跟商小姐躺過的床單被子一並拽到地上,她踩過髒床單走到顧庭珘麵前,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故意扭捏作態:"叔叔,我哪敢啊。"

顧庭珘把薑晚按到床上,手掐住她軟細脆弱的脖頸,膝蓋頂開她的雙腿,居高臨下將她攏在覆下來的陰影裏。

他覺著這些年薑晚出落得越發漂亮。脖頸雪白,鎖骨凸細,眼眸清澈,透著股待人采擷的女人味。

小東西真的長大了,就連行事也越發乖張狂戾。典型的欠收拾了。

"你又把人攆走了,你說今晚怎麼辦?"顧庭珘覆在她耳邊,挑聲"嗯"了一聲,差點把薑晚魂都勾走。

薑晚勾了勾嘴角,她雙手拽開風衣。露出一片真絲布料,手撫上吊帶往下剝。

裏麵什麼都沒穿,幹淨的像一顆嫩白的雞蛋。

顧庭珘目光從她身上一寸一寸碾過,眸色漸深,喉嚨裏像是被塞了一團火,需要不住的滾動吞咽唾沫才能活命。

"她和我,誰好看?"薑晚用小腿蹭他,"我比她年輕,還比她白。你不說話是默認了,對不對?"

顧庭珘收緊她脖子上的虎口,薑晚火一般的身體,伴隨著呼吸不暢,身體繃緊顫栗。

"你真以為我不敢搞你?"聽得出,顧庭珘倒有幾分咬牙切齒。

薑晚身上的火越燒越旺,他幹脆主動將火點到了顧庭珘身上。

掌心攀著顧庭珘結實的後背來回撫撓,待到男人呼吸漸重,她牽著脖子上的手挪到胸口,水霧般的眼底滿是挑釁,"顧庭珘,你又不是沒搞過,難道生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