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席爾瓦還沒有說出告辭的話之前,法利亞就說了一句讓席爾瓦有些臉色不好。
“聽說,您還沒有血親,這對一位優雅美麗的血族來說簡直是不可想象的。不知道我是否能為您介紹一位年輕有才的俊傑呢?”
“你說是你自己嗎?法利亞議員?”席爾瓦的聲音有些冷漠,顯然對法利亞很是不屑。
不得不說,法利亞確實有那個“資本”讓人,特別是女人不屑。這位法利亞還算是比較年輕有為的,特別是他說歲不到就成為了楓穀小鎮的議員,家裏也頗有小財。但是,這位仁兄卻是標準的五斷身材,席爾瓦大概有6cm,而法利亞的頭頂還沒有到席爾瓦的胸部。
如果說距離不是問題的話,那麼法利亞的另外一個特征就嚴重影響了一名血族的食欲。因為法利亞滿臉都是黃豆般大的青春痘,整個臉如同毀容了一般坑坑窪窪,甚至這些痘和坑還蔓延到了他的脖子上。如果一位血族咬上去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吸血還是吸膿。
想到這,席爾瓦感覺自己都有些反胃了。
“子爵閣下,我沒有說我自己。”這位仁兄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趕緊解釋道:“我說的是容克議長。”他一手指向不遠處正舉杯向席爾瓦遙敬的容克議長,一位…白發蒼蒼,臉上和手上爬滿老人斑的“年輕材俊”。
“噗!”崔泰邦一口紅酒噴到了法利亞的身上,然後一副笑得彎下腰去了。
“子爵閣下,您您的血奴,這也太…”
“噗!”又是一口紅酒噴到了法利亞的身上,不過,這次的主角換成了席爾瓦。好吧,這主仆兩是故意的。
按理說,如果是一般人,這個時候早走掩麵而去了,不過法利亞仁兄充分發揚了“唾麵自幹”的精神,勉強地笑了一下,繼續說道:“容克議長隻有一個0歲,相對於您來所實在是一位小弟弟,而且他也是楓穀小鎮的議長,您二位身份相當,如果傳揚出去必然是‘珠聯壁合‘的佳話。”
連席爾瓦也有些無語了,這家夥還這是不要臉到了極致,就這樣了還能侃侃而談,不得不也耐著性子說道:“我記得容克議長好像有夫人了吧,我沒有聽說過血族有作妾的。”
法利亞誤以為席爾瓦有些心動了,心中一陣竊喜,說道:“這完全沒有問題,隻要您答應,容克大人會立即離婚的,保證妻子的位置虛位以待。”
“作為一名人類,容克的身體太老了。”席爾瓦實在不想再說了,祭出老年人沒法再被吸血這個無法破解的難題。說一名官場人士年齡大了,這已經屬於禁忌了,特別還是這種公眾場合。
但是席爾瓦徹底低估了某些人臉皮的厚度,法利亞更加興奮地說道:“容克大人說了,隻要您願意,他會為您挑選精壯持久的血奴給您享用,而且您想要什麼品種就有什麼品種,您想要幾個就幾個…”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在大廳裏想起,席爾瓦憤怒的聲音響了起來:“容克議長,法利亞議員你們這是在侮辱一名貴族嗎?你們確信要承擔由此引起的後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