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靜一驚,她似乎有些著急了,她如此頻頻的針對二姨娘與納蘭傾,著實讓人懷疑,而自己還公然與納蘭燁華作對,自己如今尚還沒有能力與他周旋,若是撕破臉真真是沒有一點好處。
“罷了!”納蘭靜微微的一歎,“女兒求父親不要責罰傾兒了,她縱然犯錯,也是靜兒的妹妹,靜兒雖然心中惱火,可終究還試抵不過心中的不舍。”納蘭靜話鋒一轉,頭看向一邊,盡量不顯得突兀。
咳咳咳,宮氏不住的咳嗽,打斷了納蘭燁華審視的目光,她如今看的分明,納蘭燁華對靜兒在剛才一瞬間已經起了殺意,虎毒尚且不食子,自己真真是瞎了,怎嫁了這麼一個禽獸不如的人。
“娘,您怎麼了?大夫呢,快些去請大夫!”納蘭靜眼中濕潤,心中暗暗的告訴自己,她一定要想辦法離開這個家。
“夫人!”納蘭燁華喊了一聲,手在半空中停頓了一下,可終究沒有再往前伸出半分。
“靜兒,扶我回去。”宮氏的聲音冷了冷,命人將那些賞賜都搬到自己的小倉庫,這些都是要給靜兒做嫁妝的。
宮氏轉過身去,留了一地的滄桑,納蘭燁華有些發愣,伸出手想抓住什麼卻什麼都沒有,權力,女人他什麼都有,可是卻沒有當年那份真情,他緩緩的閉上眼睛,時光匆匆到底還試不能留住什麼。
“來人將二小姐拉下去,責杖二十!”等他睜開眼睛時,眼底一片清明。如花美眷到底是抵不過似水流年,他便再沒往宮氏那邊再看一眼。
這一路宮氏說了很多,外麵有宮氏陪嫁時的鋪子,經營的不錯,將來,若是有個萬一,便也可仰仗這些母子三人也可溫飽。
“來人啊,去小廚房端來老爺愛吃的桂花糕。”等回到納蘭靜的院子,她便端了桂花糕去了納蘭燁華的院子。
“靜兒怎麼過來了!”書房裏納蘭燁華對於納蘭靜的到來並沒有多大的歡喜,隻是淡淡的問了一句。
“靜兒隻是心中不解,希望爹爹能夠告知靜兒。”納蘭靜撲的一聲跪在了地上,眼裏噙滿了淚水。
“這是做什麼!”納蘭燁華想不透納蘭靜突然這般是為了什麼。
“爹爹,靜兒到底做錯了什麼,請爹爹明示,傾妹妹犯錯全家沒有一個願意責罰她的,可靜兒尚且沒有犯錯便有人要打靜兒板子,處處排擠靜兒,靜兒知道這樣不對,可靜兒也希望有父親祖母的疼愛,靜兒努力做到最好,可靜兒始終不明白怎麼樣才能得到父親的疼愛,靜兒真的不知道。”納蘭靜苦的淒涼。
原來所有的種種不過是因為一個孩子的嫉妒之心,納蘭燁華鬆了一口氣,“是爹爹疏忽了。”納蘭燁華歎了口氣,將納蘭靜扶起,看著納蘭靜有些紅腫的眼鏡,心裏還是有一絲的愧疚的。
“小姐,夫人今早又被老太太請到老太太的院子裏了。”清早櫻桃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急什麼!”納蘭靜笑著說道,那天過後納蘭燁華還經常過來看自己,真真的小人,插上最後一朵珠花,納蘭靜前後看看很是滿意,“去把流珠喚來。”如果想的沒錯,老太太又是閑不住了,幸好自己有了盤算,
也算是自己送給二姨娘的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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