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銀邊說邊哭,倒像是有幾分真,府裏的主子大多是不帶很多銀子在身上,出去買的貴重的物品大多是留了府裏的牌子,這在京城也是像是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大多都是這麼做的。
“你胡說!”納蘭靜突地站了起來,眼睛凶狠的瞪著翠銀,像極了被人說中心事,而惱羞成怒的摸樣。
“去把那藥房的夥計帶上來。”老太太不願再看納蘭靜一眼,仿佛就認定了她就是那歹毒之人。
“小人見過各位夫人小姐。”進來了一個瘦弱的男人,他低著頭,樣子總給人感覺畏畏縮縮的。
“你說前個有位小姐去你們鋪上買了紅娘子,你可還記得,可是那位小姐?”納蘭傾迫不及待的問,許是怕他認錯了。
“是,就是這位小姐,小人認得,小姐你還欠我們鋪子兩千兩銀子呢,你快些給了小人,回的晚了掌櫃的可是會要責罰小人的。”那夥計看著納蘭靜連連點頭。
“你胡說,我不認得你!”納蘭靜有些著急了。
“你可要看清楚了。”宮氏一看這情形板著臉,她是不相信女兒會有這些心思。
“這位夫人,小人可是認得清清楚楚,這裏還有這位小姐的令牌,莫不是這偌大的納蘭府要賴賬不成?”那夥計索性便坐在地上,耍起潑來。
“不會少了你的!”老太大說著便接過令牌,果然真是納蘭靜用的令牌,老太太冷哼一聲,直接將令牌扔到了地上,正好掉到宮氏腳下,宮氏撿起來臉色也變了一變。
“大姐姐不願承認也沒有關係,把那天當值的侍衛叫過來問問大姐姐可曾出門,便清楚了。”納蘭傾笑的得意,似乎料想納蘭靜是被定了這和黑鍋。
“去查查那天是誰當值,把他叫過來!”老太太說的果斷,勢必要讓納蘭靜逃不過去。
“奴才見過夫人。”侍衛半跪在地上,四方著臉,看樣子似乎是個正直的。
“前日可是你當差?”老太太裝模作樣的問了句。
“回老太太,是奴才當差。”那人微微的點了點頭。
“你可記得那日大小姐可曾出去過?”老太太似乎有些乏了,納蘭傾便問了出口。
“回二小姐的話,那日大小姐卻是出去過。”那人似乎想了一會,才說,看樣子倒像是真話。
“平日裏出出進進的人不少,你怎麼會記得大小姐是否曾出門,何日出門,莫要瞎說!”宮氏沉聲問道。
“回夫人,那日刮了一陣邪風,大小姐出去的時候小人還提醒過小姐早些回來,平日裏的事情小人不敢說,但那日小人是記得清清楚楚的!?那人不急不緩的回答,沒有絲毫的破綻。
”納蘭靜!你還有何話說!“老太太一拍桌子,馬上來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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