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遇見誰在我的生命裏,和我一起微笑、一起流浪、一起傾聽熟悉的往事,就在我們最美好的青春裏。

我曾告訴自己,不管怎樣也不能放棄李夢,但誰又會想到,李夢為了讓我放手,告訴我她已經有了愛的人,我也隻能祝福與懷念,也許,愛一個人不是能不能擁有,隻要她過的幸福就好、就好。

一場愛情的葬禮,預示著另一個愛情的到來。

在沒有李夢的日子裏,雖然我還是習慣地打開手機,但在手機翻到她的頁麵,總會有一絲的想念,也許很久,也許很淡。

就在我開始頹廢的時候,另一個女孩安友琪走進了我的生活,她個子不太高,但喜歡笑,臉上洋溢著對生活的渴望與喜悅。

我和這個女孩是在英語課上認識的,她總習慣坐在我的後排,下課後的我們總是說說笑笑,偶爾她也會發點小脾氣,坐在我的前麵,和別的男生在一起說說笑笑,讓我很是生氣,但我隻能假裝不在乎,不然主動權可就不在我手裏啦!她看著我不在乎的樣子,就來到我的身邊,就是一頓狂罵,我隻是笑著,看著她那還生氣的臉。

又是英語課,我們兩個罵的正火,誰知道我們的英語老師讓我起來讀英文,我畏畏縮縮地站著,問著我的同桌白海霞該讀什麼,誰知道白海霞居然果斷地告訴了我,是這個,這一篇英語。

我笑了,又向後看了看安友琪,那是的她還在我的生氣,嘴還微微憋著。

我大聲“哼、哼”了兩聲,用自己的左手動了動自己的咽喉,就開始用標準的英語讀了起來,那聲音就如涓涓細流,時而急促時而緩慢,就如你在美麗的大自然裏,張開自己的雙臂,感受自然的呼吸以及給予你的幸福,我還能看見那涓涓的溪流旁開滿了鮮花,深深地呼吸就能感受到花的味道,聽,蜜蜂再也忍不住誘惑,在花兒的世界裏唱著愉悅的歌謠,忙綠在花心之間,蝴蝶好像也不猶豫地前來湊著熱鬧,親親花瓣的芬芳,遠方的夕陽慢慢地射到這片即將黑暗的世界,微分徐徐,還能感覺到泥土和小草的味道,就在這樣的世界裏,一匹白色的駿馬穿梭在這空曠的世界裏,它的踢上還伴有花兒的香氣,蝴蝶也不由地圍著駿馬的蹄子奔跑。

美麗的場景,美麗的世界,此情此景,我想象著我和李夢在這裏牽著手,散步其中,我不由地露出了微笑,李夢也笑著。

隻是、隻是這隻是一場幻想,一個美麗的幻想而已。

這時,你會聽見英語老師說:“段天,聲音還算洪亮,剛才練的,不過你的英標有些地方不太好,更重要的是你居然讀錯位置了。”

“呃……”這是我當時的反應。

我還能說些什麼,嘴裏隻能說句:“老師,我錯了,我一定好好聽課。”

這時的我用可憐的雙眼看著老師,還是老師好說:“下次注意點,坐下好好聽課。”

我坐下之後,我的同坐白海霞很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今天是一個失誤。”

我還是那句“我還能說些什麼?”

我看著白海霞和自己的男友聊扣扣聊的正嗨,還要為她這個沒有用的同桌擔心,也不容易啊!

不過,奇怪的是自從那天起,我不知道什麼原因,安友琪突然地消失了一段時間,我們在那段時間裏幾乎沒有聯係過。

直到有一天一個晚上,我接到安友琪的一個電話

安友琪:“我想你了,段天,你個笨蛋。”

我大聲說:“什麼….我聽不見。”

安友琪:“哦,我想你了,你可以現在出現我的身邊嗎?”

我笑著說:“美女約會,必須到。”

我讓舍友拿手機給我拍了一張照片,發了過去。

安友琪笑著說:“我還想聽聽你那對不起觀眾的聲音。”

我就給她打電話說:“現在宿舍樓門都關了,我怎樣才能來到你的身邊?”

安友琪可不管這些,她說:“你自己看著辦。”

“我自己看著辦,居然讓我看著辦……”我心裏默默地說著

我給安友琪說:“要不你睡上一覺,我就在你的夢裏。”

安友琪說:“那你要給我打水。”

我一聽,那還了得,便笑著說:“隻要早上你把水壺拿下來,我就給你打水。”

其實,我知道,安友琪早上起的是比較遲的。我不過抓住了她的習慣而已。

安友琪很不高興的說:“那好吧!放過你。”

電話另一頭的嘻嘻地笑著。

誰知道電話的那頭安友琪哭了,我隻好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