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厲正廷本身就已經不再打理公司的業務,全全交給了兒子厲爵修來管理,所以對於生意場上的事,他也是隻是耳聞,並不是太清楚。
但杜莎不一樣,杜莎雖然不經營公司,但一心想為自己的兒子厲詠澤鋪好路,便一有時間就和商業大佬的太太們經常往來,所以消息要比厲正廷要精通的多。
“喬天置業的總裁就是姓喬啊,不過這也不太可能,因為我聽說,他那個女兒十分的叛逆,一大學畢業就將自己嫁給了陸家了,就是劉正浩和前妻兒子,好像叫陸子琛什麼的吧,我記得也不太清楚了。”
杜莎說著說著,覺得自己一定是想多了,因為她怎麼都不能將喬冉好陸家那個兒媳婦聯係起來。
她說到這,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想象力太豐富了,便繼續化妝了。
但是站在一旁的厲正廷卻眉頭緊蹙,像是在思考什麼事情,雙手插在褲兜中,一言不發地看向窗外。
晚餐時間。
和以往一樣,每次喬冉來,厲風行總是吩咐傭人做了一桌子喬冉愛吃的菜。
老人家許是覺得自己這個孫媳婦太瘦了,便想方設法讓喬冉能夠多吃一點。
這會見喬冉吃的正香,滿意的點了點。
厲正廷此時卻沒有胃口,剛剛在樓上杜莎說了那些話後,他便查了關於喬秋實女兒的狀況。
便搜索到了之前陸子琛和喬冉鬧離婚和喬冉給陸子琛戴綠帽子出軌的那些熱搜新聞。
他沒想到,喬冉真的是喬秋實的女兒,就是那個違背父母意願嫁給了陸子琛的那個女孩。
一個花季女孩為了自己所謂愛情,義無反顧的嫁給了一個植物人,這件事給他的衝擊太大了。‘’
說起陸子琛,厲正廷其實是認識的,這是因為,厲正廷和陸子琛父親是大學同學,當年得知陸子琛出了意外變成了植物人,他還去安慰過。
真沒想到,喬冉竟然是陸子琛的前妻……
“你怎麼了?”
杜莎見厲正廷走神了,側頭用手肘碰了碰後者的胳膊,問道。
“嗯,哦,我剛剛在想一個問題。”
厲正廷立刻回神,接著看向喬冉的方向,雖然心下有很多疑問,但是並未出聲,而是轉身厲爵修道,“爵修,上次聽說你和小冉是大學認識的是嗎?”
問題一出,喬冉端著水杯的手晃動了一下,因為上次她和厲爵修還是假裝情侶,她還記得當時問這個問題是厲詠澤,因為她不善於說謊話,厲爵修就替她編了一個,說是兩人是在大學認識的。
這會再次被提起,喬冉有些好奇看向厲爵修,倒是想聽聽這個家夥怎麼將這個謊話說圓滿了。
厲爵修聞言,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後,慢慢地放到了一邊,悠然道,“嗯,是的!”
厲正廷繼續道,“能和我們說說嗎,可我記得那時候你很少去學校啊。”
厲爵修挑眉,自信的眸子看向父親厲正廷,沒有絲毫閃爍,似乎還帶著一絲的冷厲,“那個時候你除了每天吃喝玩樂,很少關心我吧?”
厲爵修話落,餐廳內所有人都沉默了。
杜莎一臉尷尬,厲正廷被懟的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
喬冉沒想到,厲爵修會在這樣要給場合,毫不留情麵的直麵父親厲正廷,語氣明顯帶著指責的意味。
厲正廷有些尷尬的扯了扯唇,接著求救似的看向了主人位上的厲風行,後者輕咳一聲,語氣似乎比厲爵修更加的冷厲,“爵修說的是,說到這,我都想批評你幾句,想當年爵修又要照顧公司,又要念書,你卻在外麵遊山玩水,花天酒地,這件事說起來我就想要發火!”
厲風行眉頭緊皺的凝著厲正廷,後者隻好羞愧地低下了頭來。
一旁的杜莎則急忙打圓場,雖然當年她這個繼母也沒有盡到責任,但比她畢竟是女人,又是厲爵修的繼母,所以就稍微理直氣壯一些,“爸,當初也不能怪正廷,那個時候他不是換上了抑鬱症了嗎,而且還有心髒病,公司的事情再說他根本無心經營,如果當初公司真由他管理,保不齊早就破產了!”
杜莎挺身而出,急忙維護自己丈夫。
厲正廷冷哼一聲,“上次是心髒病,這次又是抑鬱症,我看他年紀輕輕,比我毛病都多啊!”
杜莎低頭不語,用手碰了碰不說話的厲正廷,後者抬起頭來,充滿歉意的看向厲爵修道,“兒子,當年是爸爸不懂事,現在你也找大了,公司你經營的也很好,也要有自己的家庭了,爸爸為你高興!”
說完,杜莎急忙端起了酒杯,笑著舉杯道,“來來,大家幹一杯吧!”
這會餐廳內的氣氛也慢慢好起來。
吃飯飯後,喬冉和厲爵修開車離開了。
客廳內。
厲正廷拉住了杜莎,後者一臉疑惑,見厲正廷麵色冷凝,她詫異問道,“怎麼了老公,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厲正廷揉了揉眉心,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和老婆說,見杜莎問起,他輕咳一聲道,“你說的那個喬天置業喬秋實不是有個女兒嗎,那個女兒就是喬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