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是反出了玉華宮,現在哪裏還是什麼玉華宮弟子。”南宮夏道,說完他便向前走去,南宮夏如此,其實隻是試探而已。
“師尊,還請師尊三思。”那許易道,他見南宮夏就要離去,他便上前拉住南宮夏的衣角不讓其就此離去。
“好了,你隨我來吧,至於主華宮之事,以後再議。”南宮夏道,此時南中夏的想法卻是有了幾分猶豫,畢竟自己的身份尷尬了一些,況且南宮夏也是一個喜靜怕麻煩的人。
南宮夏回到縣城,這縣城不大,他自是很容易找到了正在閑逛的姮玉二人,他問過二人的意思,見她二人均想繼續於此遊玩,並沒有隨南宮夏去楚山的意思,南宮夏便帶著這許易向楚山而去。南宮夏此行,自是想去拜祭一下血靈宗之人的,畢竟他認為自己有必要將妖修之事已了的消息告訴為此而殉難的血靈宗眾人。
在離血靈殉難處較遠的地方,南宮夏便將這許易放下,這才獨自向殉難之處而去。隻是當他到了那裏的時候,所見到的景象卻是讓他憤怒,原來此處竟然已被盜墓者所光顧,血靈宗之人的紀念碑尚在,但薑蘊芝的衣冠塚卻是已受到了嚴重的破壞,不但碑文被毀,就連其中所放的玉石等物均已不在。見此南宮夏唯有一陣無語。
南宮夏之所以認為此事是一件盜墓事件,最主要原因便是在世俗極為值錢的玉石等物均已丟失,其二便是這裏的破壞均是普通人造成的,不是術法所傷,這便排除了是他人尋仇的可能,有資格向血靈宗尋仇之人,又怎麼會是普通人的。
南宮夏將石碑等物一同埋葬,然後又查了一下盜墓者的蛛絲馬跡,不過他一時卻是什麼都未能查到,想到薑蘊芝的結局,南宮夏心中自是一陣哀傷,他搖搖頭不再去查,然後轉身離去。
也許唯有不立碑文,才能讓他們真正安息。雖然南宮夏知道他們的靈魂均已被妖修所煉化,既然已不複存在,又何來安息之說。此時南宮夏也無心再查下去,若是他查下去的話,定是可以發現此事並非是一次盜墓事件。
隻是凡事沒有如果之說。此事南宮夏便一直誤會了下去,直至某一天……
後事休提,且說南宮夏回到許易所在之地,然後載著他回到了道門鎮守的夏宜道一地。
“南宮兄弟,你這是去了何處,妖修已有大變,你究竟知不知道。”此時與南宮夏說話的便是那個未濟和尚,他看著南宮夏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於是他便向前了一步,然後拉著南宮夏道,“你,莫不是你心中害怕而逃走了,然後又聽說妖修之事發生了變化,這才回到了此處?!”
“什麼與什麼的,我本來就是從大南山之中回來的。”南宮夏道,他將對方拉著自己胳膊的手就此拉開,然後又向後退了幾步,以與對方保持較多的距離,他身上的酒味太濃,卻是讓南宮夏隻皺眉頭。
“原來南宮兄弟是去了大南山,也不知大南山究竟是出了怎樣的事情,還請南兄弟告訴我等。”此時說話的,卻是另一個散修周錚,他與南宮夏相處數日,卻是與南宮夏漸漸相熟了起來。
“那南山之中一片死寂,本來應有諸多野獸的叢林此時竟是沒有哪怕一點點的鳥獸鳴叫,妖獸的蹤影更是不見。”南宮夏道,他大致將大南山的情景說了一些,當然他說的隻是一場平常所見,自己與妖修相遇的真像他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的。
“原來妖修真的是以這樣奇怪的方式解決的,真是……”那周錚道,想到自己等人來此竟是連妖修之麵都未見到那妖修之亂便已被解決,此事當真是讓他一陣無語。
“自然是如此的,否則又怎麼會在明日召開大會,以商議善後之事。”此時不凡道人也走了過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