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薑蘊芝道,她聽到此話先是一愣,然後才又開口道,“此事我們也不知道的,似乎是與玉華宮受到極大的打擊,以及楚山之南的大南山之變有關,對了,你若是有時間,不妨去到楚山與大南山去看一下,想必可能會找到答案的。”
“嗯,也好。”南宮夏道,玉華宮之變與他自己有關,所以此事他也不願多說。
薑蘊芝此時才想起當時南宮夏的法器被破之事,於是她便開口問道:“對了,你的棋呢。”
“棋,我自然是收起來了。”南宮夏道,陰陽易畢竟不是凡物,雖然被破,但它還是可以憑借著自己最後的一點靈力回到南宮夏身邊的。
南宮夏與薑蘊芝二人隨意交談,同時徒步而行,如此卻已是走了數日。這日,南宮夏更加奇怪薑蘊芝為何還未能找到血靈宗眾人所在,於是他便開口問道,“怎麼了,為何還未找到的。”
“你若是不想與我同行,那你便走吧,我也不想勉強於你。”薑蘊芝道,此時她從衣中取出一塊玉佩,她將玉佩交到南宮夏手中,然後開口道,“如此一別,也不知還能不能再見,這塊玉佩我很早以前便想送你,隻是你當時不要,此時我再次將它送出,期望你莫要拒絕。”
見此時自己已是無法再拖,她便打算就此放棄,門中的計劃她並不知曉,她還以為此次與南宮夏相遇隻是一次偶然。
“此物。”南宮夏道,他看著此物的外形心中自是一怔,但當他正想詢問此物來曆之時,卻是有人打斷了此處的寧靜。而薑蘊芝見有外人來此,便獨自將此物收了起來。此時她的心中卻是充滿了失望與難過。此時未能送出,也不知此後是否還會有這種機會。
甚至,還能不能再見,都要打上一個問號。
“▂??0??︿?∩●△▽ω╰ω。”一個聲音道,這種聲音並非夏語,南宮夏與薑蘊芝自然不知對方所言何物。此人眉發皆白,看起來年紀卻是不小,不過修士的年齡從外表上卻是看不出來的。
來人正是長生堂修士,二人行走數日之後,又一次見到的長生堂修士,此次南宮夏二人所遇到的長生堂修士卻是兩人一組。
“&*……&&%¥¥##@())(***&*&。”另一長生堂修士說道,此貌似三旬,南宮夏二人看著此人,原來此人從容貌外形上看卻是極像夏人,要知夏人與夷人在臉形、膚色及發色等方麵都有明顯的差距。
南宮夏二人雖然奇怪,但他二人還是先行動手,畢竟他們與長生堂卻是無話可說。此時薑蘊芝將劍豎於胸前,她以劍尖指天,劍上有陣陣紅霧散出,卻是不同於平常劍芒,爾後她便將卻塵劍鬆開,卻塵劍夾帶著紅霧向長生堂二人飛去。
這一切,當然隻是瞬間之事而已。南宮夏此時也取出含光劍迎敵,他雖然不想使用含光劍,但此時他卻沒有其他法寶可用,
若說開始時南宮夏不願使用含光劍,那隻是因為當初他有一個不用此劍的誓言,但此時他不用此劍,卻是不想自己陷入自己都無法控製的瘋狂。
那白發修士冷笑一聲,隻見他手執一柄長杖向南宮夏二人擊來,杖上綠芒閃現,其中還有無數的黑白之氣散出,那黑白之氣明明暗暗,卻是一些被他攝入的冤魂形成,冤魂向前撲來,遇上了薑蘊芝的紅霧,卻是發出了呲呲的爆裂之聲,猶如沸油中滴入清水一般。
隻是那白發修士修為竟是極高,薑蘊芝的紅霧雖似可以克製對方的冤魂,但二者的差距畢竟還是太多,紅霧很快便被破去,而薑蘊芝的卻塵劍也穿過了黑白之氣所向那白發修士刺去。
那白發修士冷笑一聲,他執杖迎了上來,而黑白之氣也向薑蘊芝二撲而來。此時薑蘊芝也知對方修為要選高於自己,她便奮力控製卻塵劍,卻是並未理會對方襲來的黑白之氣。
南宮夏見此,隻得將靈力注入含光劍中,然後向外劈出數劍,藍色的劍芒飛去,正是擊向了白發修士,之後他便在二人身前設防,他本欲於胸前形成一個氣盾,但氣盾形成之後,卻很快便化為了堅固的玄冰。
正是此時,那黑發修士淡淡一笑,他手執一把折扇向二人揮出,一道白光芒飛擊而來,隻是讓二人奇怪是,這黑發修士擊出這一下之下,他的折扇便已轉向,其所擊之處並非南宮夏二人所在,而是那白發修士的脖頸所在。
這是出自於何故,為何他們二人會自相殘殺,南宮夏二人並無時間去想,見自己的玄冰已然擋住了冤魂,南宮夏便開始準備新的術法,而薑蘊芝則繼續控製自己的卻塵劍向那白發修士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