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靈現在卻是不錯的,雖然體內陰邪靈力尚未完全消除,但修為已是大有進步,此時你若與之比試,你基本上也隻會敗北。”南宮夏道,趙明廣修為是心動晚期,卻是比自己差了一階,所以才會有些一說。
“如此,想必她很快就能擺脫這十年來折磨了。若是……”趙明廣還未說完,此話便被方傑打斷。
“那是什麼。”方傑指著不遠處的渭水道,三人向渭水中看去,卻見渭水中有許多浮屍隨水而下,三人對望一眼,便一同向渭水河上掠去。
“為何河中會有如此多的年輕女子。”趙明廣道,他略略看了看,河麵上密密麻麻全是女子屍身,人數眾多,他根本無法估算,但總歸不下萬人。
“她們死了太久,已經沒有活口了。”方傑道,此時他已經用靈識掃過,這些女子死亡時間較久,根本已無救活的可能,他們三人隻好任這些女子的屍身順流而下,一時間渭水河流都有被屍身所阻的跡象。
“她們均是年輕的夏人女子,且麵容姣好,多數人衣衫破爛甚至衣不避體,有許多人還是雙身但是有孕時間不長,她們的身份,自是不言而喻。”南宮夏道,他在北方時間較久,自是聽過一些。
“是非顛倒,乾坤倒懸。當真荒謬,當真荒謬啊。”方傑道,此時他也猜到了此事原因,心中自是憤怒之極。
“算了,我們走吧。也許這便是她們的命數,我們也是無可奈何啊。”趙明廣道,他不願再看如此景像,這便打算禦劍離去。
“等等,那邊還有人。”南宮夏道,說完他便向渭水北岸掠去。另外二人見此自是跟隨。
“爾等妖人,竟敢於此吸人生魂,當真是不知死活。”說話的,正是方才趕來的趙明廣。這些女子雖然身死,但靈魂還可進入六道輪回,也許還能再世為人,但若被這些人吸入法器之中,那畢定是要永遠承受生不如死的折磨,若是法器被毀,她們也隻能是化為灰灰,不複存。
“爾等夏人如此低劣的靈魂,若能成為爺爺法器中的怨靈,那也自是她們的幸福。我看你們也不是普通人士,還不速速離去。”那人道,那人所說雖是夏語,但語氣生硬,顯是並不常用夏語之故。
見此,南宮夏自是知道這紅衣修士正是長生堂修士。
“還說什麼,殺了他們。”方傑道,說話同時,他便拿出一個青銅令牌,令牌上有蘭色水屬道力散出,那水屬道力散於水麵之上,水麵上便有無數水箭升起,水箭很快便化為冰箭,爾後便向那二位身著紅衣的修士飛去。
此時南宮夏二人卻是沒有注意到方傑散出水屬靈力的蘭色中透出幾許淡淡的黑氣。那黑氣極淡,一般人自是無法發現。
“你們。”那兩個紅衣修士卻是沒有料到對方如此強悍,他二人還未多說就已被方傑無數的冰箭穿體而過,他們死後,體內便有兩道綠色的靈魂向遠處散去,但還未離開多遠就被方傑用那於亥司冬令擊散神魂,進而化為灰灰。
“她們的屍身?!”趙明廣道,遇到這種情況,他多是會將對方入土為安,要不就將屍身其火化,以免其屍身為野獸啃噬,但此時屍身過多,入土為安便成了不可能完成之事,而屍身處在水中,又是無法火化。
“我們走吧,這些屍身留在渭水之中,想必常安自會有人處理,否則會汙染了水源,就可能會造成疫病。”南宮夏道,說完便向南岸而去,這亂世之世,人不如草,他不能改變什麼,自是不願再看。
三人未走多遠,便見一隊騎兵而來,那隊騎兵約有數千之多,在這江北之地,敢如此大張旗鼓行進的,自然不會是夏人。那隊騎兵見到南宮夏三人衣著,便有人張弓向三人射來。
“爾等異族,於我中原大地尚敢如此放肆,真是找死。”方傑道,隻見他雙目微顯赤紅,心中自是怒極,隻見他以於亥司冬令為介又化出無數的冰箭向那些士兵射去。那些士兵畢竟隻是凡人,被方傑射過幾次後,自是再無活人。
“方師兄,冷靜些。”趙明廣道,見方傑如此他心中自是驚愕,如此動怒正是道門修士的大忌,而方傑正是道門翹楚太一宮的高徒。
“這些畜牲死有餘辜,不殺對不起枉死之人的在天之靈。”方傑道,此時他依然是對那些已死的士兵怒目而視。
“這些人若非長生堂扶持早已被滅,殺之卻是多餘,方兄,我們還是先去常安看看道門之事吧。”南宮夏道,說完便向常安而去。
方傑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些已死的兵士,這才在趙明廣的拉扯下前行。此時趙明廣心中自是奇怪,要知太一宮對弟子的心境修為要求極高,這方傑既然為太一宮傑出弟子,心境又怎麼如此。不過想到此事的因果,趙明廣心中也就釋然,見到這樣的事情,又有誰能不怒?!
現在他們腳下所踏的土地,可是西周的發詳之地,也是西秦的興盛之地,此處,自古便是夏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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