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諸夏未央 012人心自古多難測
飛揚的大雪漸飄漸小,終於在三日之後停了下來。這天正午,明媚的陽光撒下,使得被白雪覆蓋的大地微顯刺眼,此時雖有陽光,卻是比前幾日更冷上幾分。
當然對於有修為之人,這點寒意自然是沒有多少影響的。
南宮夏此時正於雪地之中練習禦劍之術,隻是桃木劍終歸隻是一件凡器,許多術法都無法借此用出,無奈之下,南宮夏隻好停下來,他看著自己的劍,暗自一歎。
不遠處,一位身著淡青衣衫的男子向南宮夏走來,南宮夏見此,便停步迎了上去。
“大師兄。”南宮夏行至那人身前道,原來此人正是數年未見的大師兄子陵。
“嗯,三年不見,不曾想師弟也已有所突破。真是可喜可賀。”子陵道,他見此時身著道衣、相貌也是愈發俊秀的南宮夏,臉上卻是露出了古怪的笑意。
子陵笑意下隱含的意義,南宮夏卻是並沒有多想。
“師兄的修為,師弟本就隻能仰望,現在又閉關三年,更是到了師弟無法想象的地步。”南宮夏道,雖然這隻是一句客氣的話,但子陵與薑蘊芝的修為,南宮夏無法想象卻是真的,因為他二人所習與南宮夏所習相差極遠,是以南宮夏跟本無法界定二人的修為層次。
“好了,不說這些,我這次來,卻是有事告訴你。”子陵道,他看了看四周,確定四周無人後,才道,“師弟可以去西北方向,有一處名為劍池的地方。”
“劍池?”南宮夏奇道,劍池他是知道的,對一般弟子而言,那可是近之則立斃當場的地方,隻是不知這師兄三年不見,為何一見麵就到提這個地方。
“那裏有一柄神劍,師父讓你親取來做自己的兵器,也算是三年前未給你的拜師之禮。”子陵道,說完他便取出一塊玉符,交到南宮夏手中。
“這怎麼舍得。”南宮夏道,他不是不想要一把好的兵器,隻是這劍池卻不是一般弟子可以隨意前去的。
“這玉本是進入劍池的令符,你隻要有它,自然不會有人阻攔你的。”子陵道,他見南宮夏微微猶豫,便道,“此事事關重大,師父讓我告訴你,你自己知道便好,莫要再告訴他人。”
“好。”南宮夏道,他拿著這塊主符,心中卻閃過些許不安。
“好了,記得早些去取,你的劍道已是落下許多,早些取到那劍,也好修習你的劍道。我且先去了。”子陵道,說完也不再理會南宮夏,隻見他右手一個法訣,身形已在數丈之外。
南宮夏見他離去,便自己拿著那玉符,回想有關劍池之事,但對於劍池之事,他也隻是知道一般弟子近之便會立斃立場,至於裏麵有什麼,他卻是全無所知。
南宮夏心中疑惑,是以並未前去劍池取劍,如此又過了數天。
這天天氣雖是晴朗,但寒風肆虐,天氣卻是極冷的。
南宮夏修煉完畢,便取出子陵帶給自己的玉符左右翻看,他總覺此事過於蹊蹺,是以想先問清劍池之事再作打算。
“噫,你怎會有這種玉符。”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南宮夏手中之物便已被搶走。
“大師兄給我的。”南宮夏道,薑蘊芝進來時,他已知道來人是誰,所以才會讓她如此容易搶走了手中之物。
“師兄?子陵?他哪來的這種玉符。”薑蘊芝道,她看了看這個玉符,然後又交到南宮夏手中,然後皺眉道,“這並不是普通的玉符,他給你這個做什麼。”
“他告訴我,師父送我的寶劍現存於劍池中,讓我自己去取。”南宮夏道,他接過對方遞來的玉符,然後坐在她的對麵,與她談論這件事情。
南宮夏在血靈宗中是一個非常奇怪的存在,他雖是宗主弟子,但卻沒有幾個人真正認識他。血靈宗的許多事情,南宮夏也都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