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且先不提,琴姑娘的身份,卻也不必著急。”兢耀道,琴姬的身份,他派人查了許久都沒有任何結果,是以此時也不抱太多的希望。
“是。”陸平則對兢耀抱拳禮道,他看了看兢耀,想說什麼,卻又沒有說出來。
“可是還有他事。”兢耀看了看這青龍堂堂主陸平則,便如此說道。
“不知那南宮夏的教授問題應該如何處理。”陸平則道,本來南宮夏是盟主的親傳弟子,此事也算是兢耀私事,是以本不應由他過問,但事關重大,他卻不得不說了出來。
“他是我的弟子,此時雖然不能修習我的功法,但他依然還是我的弟子。”兢耀看了看陸平則,然後淡淡說道,隻是他心中究竟如何看待南宮夏,卻是無人知曉。
“是。屬下這便前去安排。”陸平則道,說完便向門外退去,他此時正在負責監視那琴姬,自是不好離開太久。
兢耀見陸平則離去,便取出女兒的玉符細細思索,此物雖是不凡,但兢耀畢竟見識廣博,解析此物,卻也不會有任何難度。
日後天氣轉陰,再而是大雨滂沱,四日後才漸漸轉晴,碧空湛藍如洗,院外花草碧綠如玉,風景卻是美極,隻是美中不足的是,地上略顯泥濘,卻是微微影響了南宮夏的心情。
小院之中,南宮夏深吸一口帶有泥土氣息的花草芬芳,拿起工具,打算將花池中的積水整理一下。院中積水較多,雖然不會將道路隱沒,但過多的積水卻是將院中一些較為低矮的花草淹沒。南宮夏此時無事,便借此以打發時間。
許久之後,南宮夏才將積水潑出去大半。
“不知此處是如何建築的,竟然把花池當水池用了。”南宮夏小聲道,此時他已做了半天,腰亦有些發酸,他便站了起來,輕輕揉了揉。
“喂,你在做什麼。”一個清脆的聲音在南宮夏耳邊道,卻是將南宮夏小小的嚇了一跳。
“是你,怎麼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南宮夏道,他轉過身一看,卻發現來人正是那個自稱為“師姐”的薑蘊芝。
薑蘊芝此時身著翠綠色衣裙,卻也顯得靈動活潑。
“你什麼啊你的,叫師姐。”薑蘊芝道,她在南宮夏左肩上拍了一下,然後又道,“我可是有修為之人,手足自然輕巧,哪像你這般不勤加修煉,隻知拈花惹草,自然是耳目不聰,濁氣沉重。”
“卻是不知薑師姐此次前來,可是有何事指教。”麵宮夏道,他看了看對方,便又繼續自己的事情。至於對方所說的拈花惹草,他也隻是微微一笑,也不去計較這些許多。
“你知道我名字了?”薑蘊芝道,她看了看南宮夏,雙眼微轉,嘴角淡淡一笑,然後故作驚訝道,“你再做什麼。”
“自然是清理積水了,還能如何。”南宮夏道。至於經文之事,他並不抱有多大希望,是以此時也未想起此事。
“你,你,你,你怎能如此處理。”薑蘊芝指著南宮夏,十分誇張的向後退了幾步說道,“你可知道這些花草的生長需要許多這樣的雨水,現在好不容易下了一場大雨,你竟然這樣處理。”
聽到此言,南宮夏才停下了自己手中的活計,然後說道:“嗯,難道河水井水都不行嘛。”。
“自然不行。”薑蘊芝道,她從南宮夏手中奪過小瓢,然後將被潑出去的水再向院中花草潑去。
南宮夏雖然不大清楚為何,但他還是與薑蘊芝一同將剛剛潑出去的水再次引入花園之中。不過開始時還是二人一起,但很快便成了南宮夏獨自一人處理,而薑蘊芝則站於一邊指手畫腳。南宮夏也不與她多說,一人將這些事情作完。
“好了。”而宮夏道,他站了起來,揉揉發酸的腰,對著薑蘊芝道,“這下總可以了吧。”
“不錯,很好,很聽話呢。嗬嗬。”薑蘊芝道,但她不久便大笑起來,最後竟然笑到肚子發疼,她蹲在地上,卻依然笑個不止。
“你怎麼了。”南宮夏道,他開始向院中潑水時,就見薑蘊芝似乎已是忍著笑意,此時見她放聲大笑,心中也是隱隱猜到了什麼。
“沒,沒什麼。”薑蘊芝道,她忍著笑意,拉著南宮夏的衣服站了起來,然後說道,“隻是感覺你真得好厲害,這麼快便處理完這些事情。”
“你方才所說的那些花草之事,都是騙我的。”南宮夏道,此時他已猜到了對方發笑的原因,是以問話的語氣也有些生硬起來。
“啊,你這麼快就猜到了,真聰明,不愧是我薑蘊芝的師弟。”薑蘊芝道,她見南宮夏身上依然有方才被濺到的泥點,又是想笑,好在她修行時間已久,總算是生生忍住。
“你。”南宮夏道,但他並未再說下去,而是轉過身去,不去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