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支樹為了確保安全，也立即派人跟著。
直到下午四點的時候，跟蹤者才放心地給江支樹打電話。
“江經理，我親眼看著他被人從鬆果智能轟出來了，你贏定了。”
夜帆若無其事地瞟了一眼跟蹤者藏身的角落，開著車趕回公司。
當他再次出現在公司的時候，江支樹帶著組員擋在門口，全都幸災樂禍地看著夜帆。
在江支樹的帶領下，所有人齊聲大喝：“夜帆，跪下！”
他的狗腿子更是叫囂道：“夜帆，你已經輸了，要接受江經理提出的任何懲罰！”
江支樹得意地說：“夜帆你別裝了，我知道你剛被人從鬆果智能趕出來，你今天沒戲了！”
“是嗎？”夜帆眼神坦蕩蕩地看著江支樹，直到他心裏頭開始打鼓。
這小子這麼淡定，難道真的還有後手？
夜帆又道：“江經理對我的行蹤了如指掌，看來是派了人跟蹤我啊，你不知道這個行為犯法的嗎？”
“誰說我派人跟蹤你了？”江支樹狡辯道，“你少在這裏胡攪蠻纏，你現在下跪磕頭認錯，我還可以考慮少處罰你一點。”
“你要是頑抗到底，我就陪你玩到底，讓你以後見到我就跪下來喊爸爸。”
夜帆拍拍江支樹的肩膀道：“別著急啊，這不是還有半個小時才下班嗎？萬一突然成了呢？”
“你少在這裏吹牛，我今天已經問了十幾次財務，他們根本就沒有收到合同，也沒收到撥款通知，你再胡攪蠻纏也改變不了輸給我的事實。”
夜帆懶得跟他逼逼賴賴，兀自回到座位上玩手機。而他的淡定，越發讓江支樹感到不安。
直到下午四點五十分，佟雷雷才從外麵趕回來。
江支樹看到佟雷雷突然出現，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佟胖子，你不是請假了嗎？幹嘛又回來？”
佟雷雷鄙視道：“我回來看大型打臉現場，不行嗎？”
就在這時，林夢楠捏著合同從辦公室裏出來。
“大家安靜一下，現在向大家宣布一個好消息。經過夜帆的不懈努力，咱們終於把超凡科技簽下來了。投資五個億，占股20%。”
“哇！真的簽下來了！”
誰都沒想到，在天使之眼跟蹤了兩年都拿不下的項目，被夜帆拿下了。
一陣歡呼之後，辦公室陷入詭異的安靜，所有人都看向江支樹。
江支樹踉蹌著倒退兩步，隨即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