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等王鐵錘示意，夜帆主動恭敬問好：“小民夜帆，見過老首長。祝老首長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王菩提也恭敬地說道：“小子王菩提，見過肖爺爺。”
一個老首長，一個肖爺爺，兩個不同的稱呼足以見得關係親疏，差異巨大。
老首長嗬嗬一笑，對夜帆說道：“白骨神醫夜帆，割外國佬的韭菜興大華國的經濟，兩次粉碎入華聯盟的陰謀。”
“如果你還算小民，那我這個混吃等死的老頭子豈不是廢物一個？”
夜帆心裏鬱悶啊，您老誇我就誇我吧，幹嘛要拿我跟你比呢，那不是要我掉腦袋嗎？
他笑著回應道：“您要是這麼說的話，等會兒老爺子的大鐵錘就該砸到我頭上了。”
王鐵錘吹胡子瞪眼道：“小兔崽子，你少在這裏給我扣帽子，我是那個暴力的人嗎？”
“別愣著了，快去給老首長把把脈，查不出問題我唯你是問。”
夜帆心道果然如此，隨機走上前去說道：“老首長，那我就鬥膽給您把把脈？”
老首長和藹地看著夜帆，“你不用這麼拘束，和王小子一樣叫我肖爺爺就好。”
夜帆點點頭，開始靜心為他把脈。
兩分鍾後，夜帆鬆開老人的手腕。
“怎麼樣，查出有什麼問題了嗎？”王鐵錘急不可耐地問道。
夜帆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肖爺爺，如果按照他們給您做的保守治療，您還有三年可活。”
夜帆的話讓王菩提的臉瞬間變色，直言剩餘壽命就算是普通人都未必能接受得了，更何況這位曾任一國首領，那是大忌諱。
王鐵錘踢了夜帆一腳，罵道：“臭小子，我讓你把脈，沒讓你定生死，你以為你是閻王爺嗎？”
老首長哪裏不知王鐵錘這是幫夜帆開脫，說道：“無妨，夜帆給的這個數據已經比別人給的要好了。”
“夜帆，你繼續說你的看法，不用理會那個老鐵錘。”
夜帆點點頭，繼續說道：“肖爺爺的體內總共有八塊彈片，三片在前胸，五片在後背。”
“其中一片距離心髒半厘米，另一片已經貼在脾髒邊上跟它長在一起，此二處最為致命。”
“如果我沒推斷錯，這都是當年跨過雞綠江的第二年留下的吧？
此話說完，暖閣內的其他三人臉上俱是露出震驚莫名的笑容。
夜帆這也太神了，不僅能知道病灶病因，還知道是什麼年份什麼原因。
老首長嗬嗬笑道：“不愧是老祖宗留下來的醫術，這可比西方的儀器高效精準多了。”
王鐵錘問道：“既然你已經知道老首長的情況，有沒有手段能治？”
“我的要求我不高，就是想讓他多活幾年，這樣我臨死前也沒那麼孤單。”
夜帆思襯片刻，說道：“有是有，就是風險有點大，必須要有最高領導的簽字我才敢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