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帆笑笑:“童先生,望聞問切是咱們中醫的必修課,我能在幾米外看出您的病情也不足為奇吧?”
童鶴哈哈大笑:“果然還是咱們中醫博大精深,我這些年費盡心思散盡家財卻求而不得,最終還是咱們老祖宗的醫術救了我啊。”
但夜帆的麵色一變:“童先生誤會了,我雖然能看得出您的病,但沒說能救您,至少現在還不能。”
童鶴臉上的笑容一僵,“白骨神醫此話怎講。”
李銘陽渾身的威嚴氣息散發出來,命令道:“童先生一心為國為民,功勳卓著,你必須想盡一切辦法救他。”
夜帆對李銘陽連看都不看一眼,一本正經地說道:“倒不是我沒有藥方,隻是這個藥方的價格很高,得看你們開不開得起。”
李銘陽立即道:“童先生是國家的財富,國家一定會想盡辦法滿足你的要求。”
“如果你還有什麼特別需要,隻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盡全力滿足你。”
夜帆笑嗬嗬地看著李銘陽:“李先生,你這段話很有拍馬屁的嫌疑啊!”
李銘陽差點被他的話噎死。這個混蛋,官場上都這麼說話,你這樣拆穿不是讓雙方都尷尬嗎?
童鶴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對夜帆說道:“你有什麼要求就盡管提,剛才李部長的承諾你也聽到了,我也可以給你這樣的承諾擔保。”
“國家的經濟崛起重任還沒完成,我還渴望著為國家多幹幾年,不想這麼快就死掉啊。”
童鶴的這番話情深意切,讓夜帆的鐵石心腸也不禁為之動容。
對童鶴這個人他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的確是一個踏踏實實為國家為人民做事的人,不然大華國在國際上也不會有今天這麼重要的經濟地位。
但是,夜帆的伏筆已經埋下,就斷然沒有不用的道理。
他正色道:“狙擊菲斯伯格的任務已經完成,我也讓菲斯伯格的股價至少一年內不可能漲回來,那麼該屬於我的錢也該分給我了吧?”
李銘陽被他這種公然追債的行為氣得不輕,當即嗬斥道:“夜帆你好不知好歹。”
“國家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你那是看得起你,你別隻鑽到錢眼裏去,你是擔心國家吞了你的那份錢嗎?”
夜帆無視他的威嚴,反駁道:“我對國家始終是充滿信任和熱愛的,但對某些人某些領導可不認為。”
“有人不聽指揮,把應急資金拿去混亂交易差點釀成大錯,為什麼我至今也沒看到對他們的處罰?”
“國家是不會吞我的錢,但是我不放心某些個別領導會不會給我小鞋穿,我心裏也怕啊。”
“隻有錢到手了我抱著它還睡覺,心裏才踏實才有安全感啊。”
要不是被童鶴壓著,李銘陽此時已經要暴走了。
看著他辛苦地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夜帆反而幸災樂禍起來。
“李先生,咱們現在就把錢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