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夜帆戳穿心事,林清霞的麵部肌肉不禁顫抖了一下。
“沒錯,我們的確是這麼打算的。”
關鍵時候,粉色鬼手幫她說話。
但夜帆卻說道:“我覺得你們現在還不到時候。”
要說操盤技術,她們每個人都能獨當一麵,甚至可以跟夜帆幹上一架。
但要說對人心的掌控和陰謀詭計,她們自認不如夜帆,所以她們才引出這個問題。
粉色鬼手問道:“為什麼這麼說?難道真的要等到女人圈內亂嗎?”
哪知夜帆真的就這麼說了:“沒錯,就得等到女人圈內亂。”
林清霞反駁道:“我們女人圈的勢力本來就不大,等到內亂再出手平亂必定會元氣大傷,甚至被男人圈趁此機會攻破。”
夜帆說道:“你知道女人圈的勢力不大就好。如果你們現在就清理人,就算隻除掉三分之一也是非常慘重的損失。”
“而且過早出現權力之爭必定導致人心渙散,過後你們再想凝聚起來就基本不太可能了。”
“但如果你們現在把人數拓展翻倍甚至幾倍,到時候就算損失一半人,你們還能留下另一半真正的心腹姐妹。”
夜帆給她們說的是一本非常簡單易懂的經濟賬,她們一聽就懂。
林清霞問道:“怎麼確保請清理出去的都是普通人,而留下來的卻是精英?”
“這麼簡單的問題還要問我?”夜帆從桌上拿出一個實心饅頭遞給她,“你用它來砸我。”
林清霞恍然大悟:“給敵人便宜的饅頭還是更貴的叉燒包,這是你來決定的,而不是我決定的。”
夜帆站起身說道:“你們慢慢吃,我去看資料了。”
夜帆回到你工作區開始瀏覽最新的資料信息,林清霞和粉色鬼手則在餐廳小聲交流。
“大姐,他有幾分可信?”
粉色鬼手望向夜帆:“至少他現在沒有抹殺我們的動機,我們是可以接受這個程度的相互利用的。”
林清霞又問道:“那他的封印雙線神跡,你不打算追究了嗎?”
“你覺得可能不追究嗎?”粉色鬼手自問自答。
“找到封印者是我師傅畢生的心願,等到菲斯伯格陷阱結束,我一定要找他問個明明白白。”
此後的三天,梅裏國薩格斯州最高法院的審理遲遲不出結果,菲斯伯格和穀魯歌的股價也遠沒有第一天的波動那麼劇烈了。
在花狐狸七姐妹的操控下,兩千億美金已經全部做空了穀魯歌的股票和相應的債券、基金、指數等理財產品,而且沒有引起其他機構和操盤手的劇烈反應。
又是淩晨四點收工,花狐狸伸著懶腰說道:“主人,這次操盤穀魯歌的股票也太無聊了,還不如去菲斯伯格做快進快出呢,我至少能賺30%利潤了。”
對她的話夜帆也隻是笑笑,“你覺得不夠刺激是嗎?明天我們的底倉會出現止損,你就能感受到刺激了。”
“明天會止損?”花狐狸連忙撲到電腦前去又看了一遍股價。
“技術麵上沒問題啊!”花狐狸疑惑道。
芭比娃娃也說道:“不管是從經典理論分析還是個人盤感來看,我都看不出明天有暴漲的跡象。”
夜帆說道:“你們的技術和盤感都沒問題,但是對人心的掌控差了點。”
“我說它會漲不是因為技術麵和基本麵導致它漲,而是因為幕後老板覺得它要漲,所以它就一定會漲。”
“在我們國家,有一種關愛叫做你媽覺得你冷了,你媽覺得你要穿秋褲,所以你就得穿秋褲。”
她們這些外國妞對大華國的文化不太了解,但夜帆的話是烙印在她們心頭上了。
次日晚上開盤僅僅半個小時,穀魯歌的股價突然放出巨量成交,從前半個小時的小幅度震蕩狀態變成直線拉升5%。
“止損了止損了!”花狐狸率先尖叫起來。
“我這邊止損了!”芭比娃娃喊道。
“還有這邊的底倉也完全止損了。”花仙子也來湊了熱鬧。
隨之時間推移,七個女人掌控的賬戶都出現了止損單,數量還真不小。
夜帆拍了拍手掌,吆喝道:“都來報一下你們的損失。如果我們算錯的話,總損失應該在五十六點三三億左右。”
“我這邊損失八億一千萬萬!”
“我這邊損失七億九千九百五十萬。”
她們一邊報數,花狐狸一邊拿著計算器一邊統計。
等她按下最後一個數字,按下最後一次等號的時候,她的眼睛睜得跟牛眼睛一樣。
“咱們的總損失是五十六點三二八億!”
“跟主人預算的差距,僅僅隻有八十萬的微小差距,幾乎可以忽略不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