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他的長期發展來說，絕對是超級大好事。
花狐狸叫他進來，就是讓他調配好足額的現金，為接下來的操盤做好準備。
華清豐自然是滿口答應：“你放心，操盤的事情交給你，籌集資金的事情交給我，我就算砸鍋賣鐵也得把你要的錢湊齊。”
正事談妥，華清豐剛要拉著夜帆去吃大餐，夜帆的手機響了。
何川說道：“夜帆，你要的正式版合同已經做好發你郵箱了。這件事目前隻有你我和我的禦用法務知道。”
“知道了！”
夜帆掛掉電話，對華清豐說道：“華董，吃飯的事情恐怕得延後了，你把秦總喊過來，咱們把正式合同簽了。”
華清豐驚訝道：“這麼快？”
“時間不等人，快刀斬亂麻才能避免夜長夢多。華董若覺得不能接受，咱們可以不簽。”夜帆回答。
“簽簽簽，當然錢，傻子才會把夜少送上門的生意拒之門外。”
華清豐打電話跟秦東培說了之後，立即把夜帆郵箱裏的合同打印出來，然後仔細研究起來。
他簽約的欲望很強烈，對智慧電視的前景也非常看好，但這不代表他會在合同上有任何馬虎。
要知道，哪怕隻是一個小數點的位置不對，都有可能造成幾十億甚至幾百億的損失。
秦東培這次的速度非常快，才十分鍾不到就趕過來了。
他翻完合同之後，爽朗道：“夜少，這個正式合同沒有任何問題，對雙方都很公平，咱現在就簽。”
比起華清豐逐字逐句地核對思考，秦東培這個人要大氣得多。
直到他簽完字，華清豐才全部審查完成。
秦東培笑罵道：“你要是有我一般的雷利風行，你的鬆果智能到現在至少也有兩千億市值了。”
但華清豐不鳥他，直到他和夜帆完成簽約手續，才說道：“又不是趕花轎送新娘，早幾分晚幾分有什麼大不了的。小心謹慎準沒錯。”
“我信任夜帆，不代表我完全信任鬆果智能跟何川。”
夜帆接話，感激道：“華董、秦總，我夜帆在落魄之時能得到你們二位相助，實在永生難忘。他日我若有能耐了，你們招呼一聲，我保證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生意歸生意，交情歸交情。商場上冠冕堂皇的話太多，華清豐和秦東培自然也是左耳進右耳出，不會把夜帆的豪言壯語當真。
就連他們自己也沒想到，等到日後真的遭遇大難的時候，夜帆會不遺餘力地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