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寬敞明亮的辦公室內,夜帆對鐵娘子林夢楠有了全新的認知。
她不為人知的一麵,終於被他解鎖了。
本是敵對的兩人,本是決不能有親密關係的兩個人,在這場曠日之久的戰鬥中,重新認識了對方。
夜帆發現被蘇妍戴綠帽以來壓抑的負麵情緒,在這一刻徹底釋放開來。
被老婆和兄弟戴綠帽這種委屈,他不能跟人說,不能找人傾訴,多少苦都得自己往肚子裏咽。
多少次他想直接提刀殺人,多少次他想了結了那一堆狗男女,都被他生生忍住了。
為了他籌備已久的複出計劃,他隱忍得太久,也太苦了。
理性的人最克製,克製的人最痛苦。
時刻處在克製中的夜帆,無疑是最痛苦的。
如今,林夢楠就範,大仇得報,他終於如願以償了。
他像一台不知疲倦的耕田機,反複耕作著腳下的土地。
十五分鍾過去,兩個人滿頭大汗。
三十分鍾過去,所有格鬥姿勢都換了一遍。
四十五分鍾過去,林夢楠已經成了一灘爛泥,眼神迷離地向夜帆求饒。
辦公室爆發出一聲怒吼,結束了這場曠日持久的戰鬥。
這一刻,夜帆特別想高唱一首《征服》,抒發心中的暢快。
征服平日冷若冰霜的女強人,睡了敵人的老婆,這種巨大的心理滿足感,讓他所有的憂愁煙消雲散。
林夢楠渾身發軟,仍然堅持扯過裙子遮住自己的身體。
她沒想到,夜帆的戰鬥力會強悍到這種地步。
早就被酒色掏空身體的李東來和他比起來,那就跟下毛毛雨一樣。
夜帆的強悍,帶給她全新的體驗。但隨之而來的,是無邊無際的愧疚和後悔。
她不是覺得自己愧對李東來,而是愧對自己堅守了二十多年的貞操,對不起自己還沒長大的女兒。
“欣欣,如果有一天你知道媽媽做了這種事,你會原諒媽媽嗎?”
林夢楠的眼角,流下兩行淚水。
夜帆站起身穿好衣服,冷聲道:“你媽邊你可以放心,我保證她不會有事。”
林夢楠穿上衣服,又會了她冰山美人的一麵。
“夜帆,你真是個惡魔。”
“謝謝,別人都這麼叫我。”夜帆淡笑道。
“我不管你是怎麼知道我媽的病的,也不管你用什麼辦法。”
“我隻告訴你,如果你救不活我媽,我會用我的餘生去報複你,不死不休。”
她的聲音冰冷、無情、充滿殺氣。
夜帆點燃一支煙,吹出一口煙圈。
“林夢楠,難道你不想知道我們兩家之間的事情,還有我接下來的計劃?”
他費了這麼大工夫,若隻是為了這一個小時的歡愉,那也太對不起“東海市十大紈絝之首”這個名號了。
他不僅要睡了她,還要把她拉入夥,讓她幫自己辦事,幫自己數錢。
以天下為棋局的人,要學會用好每一顆棋子。
林夢楠說道:“我更希望你現在就去把我媽的病治好。”
夜帆顯然不會聽他的催促,自顧自說起來。
“若不是一張視頻截圖,我也無法相信,給我戴綠帽子的人,竟然是跟了我十幾年的兄弟。”
“但後麵的監控和追蹤,讓明白‘朋友妻不可欺’這句話就是天大的笑話。”
“隨著調查的深入,你進入了我的計劃之內,你的母親進入了我的計劃之內,甚至連你的女兒也在我的計劃之中。”
林夢楠咆哮道:“夜帆,你要是敢動我女兒一根汗毛,我滅你全家!”
女兒是她的心頭肉,是她的逆鱗,誰碰她就跟誰拚命。
夜帆瞥了她一眼:“別緊張,我還沒無恥到對幼童下手的地步。”
“睡你隻是我計劃的第一步。我可以毫無保留地告訴你,我的目標是弄死李東來,吞掉李家的所有勢力。”
“我知道你痛恨李家,林家也一直想著翻身做主人。所以,我現在非常誠摯地邀請你加盟,一起圖謀大業,共創輝煌。”
林夢楠陷入了沉默。
夜帆還是和之前一樣,他大大方方地把一切擺到台麵上來,讓她嗅不到一絲陰謀的味道,這反而更讓她無法分辨真假。
“孟鶴州一直另有圖謀,陳佩靈又是李家的人,這些你比誰都清楚。”
“如果你還繼續孤軍作戰,不僅完不成重振林家的重任,還很快就會被他們聯手撲滅。”
“行了,我就說這麼多,你會好好想想吧。”
夜帆起身要走。
“站住!”
林夢楠喊道:“最後一個問題,如果我今晚誓死不從,你是不是看著我媽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