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工農的子弟,我們是民族的武裝。”他們三人深刻理解了這句歌詞的含義,我們也要為百姓出力,為民族去拚殺。

第二天一大早,村長領來一個人,然後說你們談吧就出去了,隨手帶上了房門。

“我是邊逢五。”

和尚道:“我知道你,你是區隊長親自發展的黨員,區隊長讓我們過來找你。”三人與他緊緊地握了手。

和尚接著說:“鬼子已經越來越沒後勁了,再也搞不起五一大掃蕩那樣的行動了。現在軍區命令我們,猛烈地擴大根據地。現在這裏還算個遊擊區,敵我你進我退的反複拉鋸,區中隊想改變這一態勢,要把這裏改造成羅莊那樣的堡壘村,不僅讓敵人進來占不到便宜,而且還要讓他吃大虧,讓他不敢來。”

“太好了,我們也想這樣,就是不知道怎麼幹,你們來了我們就有主心骨了。”

德成問道:“村裏群眾條件怎麼樣?”

“應該說不錯,有幾個當偽軍的,但那也是受逼迫才當的,沒有鐵杆漢奸。再說了,這日子口誰都看出來日本人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誰鐵了心跟著日本人那不是傻子嗎?”

“那這樣,明天你就找幾個可靠的人,四五個吧,由德成同誌帶著組織一下到羅莊參觀學習。”

“那可太好了。”

幾天以後,到羅莊學習的人回來了,帶著鄉親們開始挖地道。由於有了經驗,邊村的地道挖得順風順水,不到兩個月,全村的地道聯成了網,基本達到能打、能藏、能跑的水平。鬼子們沒太服氣,糾集幾十號人試巴了兩次,什麼也沒撈到反而傷亡了不少,從此也就不再到邊村找麻煩。

就這樣,從敵占區的邊緣開始,鬼子的勢力一點點被蠶食,一點點被壓迫,向大城市、核心地區無可奈何地收縮著。土八路不僅用地道打退了鬼子的進攻,甚至地道成為了自己進攻的手段,在和尚、猴子、德成以及千千萬萬土八路們的背後,在平原上出現了數百座攻不破的堡壘。

而和尚、猴子、德成等八路們則不停地向著敵占區進發。

小劉莊是他們的下一個目標。

三人趁著黑摸進了小劉莊,來到一個院子外,看看四周無人,三人翻牆入了院子。躡手躡腳走近房門,輕輕在門板上嘟嘟嘟敲了三下,裏麵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透著幾分警惕與緊張:

“誰呀?”

德成扒著門縫輕輕道:“嬸,是我,德成呀。”

這劉嬸是德成媽媽家的一個遠房親戚,按輩份是德成的嬸子。二位老人靠家裏兩畝薄田拉扯著兩個兒子長大成人。鬼子來了以後,老頭子有一天正在地裏幹活,被坐在汽車上的日本兵比試槍法無緣無故開槍打死了。兩個兒子都是血性漢子人要跟日本人拚命,但老太太是識大體的人,把兩個兒子送到老二團當了八路,家裏也就隻剩老太太和大兒媳婦,帶著個12歲的小孫子,是區中隊的堡壘戶。

“孩子,快進來。”房門打開,老太太拉著三人進了屋,幾個人都是老熟人,見了麵自然親熱得不行。

“吃飯了沒?我這就給你們做點。”

德成忙道:“嬸、嫂子你們別忙活了,今天走了不少路體力消耗大,我們幾個累的不行,你們別做飯,我們都有幹糧,有開水湊合著吃幾口就行了,我們想馬上睡個覺。”

“行,那你們先歇一下,我這就燒點開水,你們也都燙燙腳解解乏,一會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