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馬鳴安排給陳相、陸靈喬、薛又昭三人安排好房間後,陳相便立馬來到了陸靈喬房門前。
陳相在陸靈喬房門前來回徘徊了幾步,心中想著該如何開口向陸靈喬解釋,等想好了措辭才他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張傳音符,口中念念有詞,打入了房門之中。
傳音符沒入房門沒多久,房門便自動打開了,陳相深呼吸了一口氣,大步跨了進去。
陳相不知道的是,當他進入陸靈喬房間時,薛又昭也來到了他的房門前。
薛又昭來到陳相門前,在房門前站了好一會兒,終於鼓起勇氣,取出一張傳音打了陳相的房中。
但她等了好一會也沒見有動靜,臉上的神情有些恍惚,心中十分失落,隻好無奈的離開了。
陳相來到陸靈喬房中後,見到陸靈喬正坐著獨自喝茶,看著自己朝思暮想的佳人,陳相一時間將剛才在門外想好的話語一下子忘的一幹二淨。
見陳相傻傻的看著自己,陸靈喬臉上一紅,有些羞澀。心中倒是又好氣又好笑。
於是她故意裝作凶巴巴的說道:“你來做什麼?”
陳相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想到了陸靈喬之前的話,靈機一動說道:
“陸姑娘,你不是說後悔沒在古越秘境中取我性命嗎?今天陳某特意送上門來了!”
聞言,陸靈喬忍不住噗嗤一笑道:“你倒是不惜命,不將你送到前線當炮灰真是可惜了!”
見陸靈喬笑了,陳相心中也鬆了一口氣,跟著說道:“陸姑娘,你不生氣就好!”
陸靈喬立馬收起了笑容,故意板著臉說道:“陳道友你這話就怪了,我為何要生氣?此時此刻,你不去照顧你的薛姑娘,來我房中做什麼?”
這下陳相有些急了,連忙結結巴巴的說道:“陸姑娘,你,你聽我解釋!那個,那個我與薛姑娘並沒有什麼關係,隻是,隻是那日她中毒受傷,為了盡快趕到紅楓穀才出此下策的!”
看到陳相一臉的窘迫,陸靈喬也不在逗他了,低著頭說道:“我都知道!”
陳相愕然道:“你都知道了?”
“你難道不知道我是通靈之體嗎?天生能夠妖獸溝通,對妖獸天生具有親和力,這幾天來你的靈獸已經將它知道的關於你的一切都告訴我了。”
真當如同陳相猜測那樣,虎鷹獸這養不熟的白眼狼果然做了叛徒,不過還好自己許多秘密虎鷹獸不知道,不然他在陸靈喬麵前像想赤果果一般了,毫無隱私可言了。
同時陳相心中也鬆了一口氣,不必再需要考慮如何解釋他與薛又昭的關係了。
見陳相還傻傻的站在那裏,陸靈喬說道:“你還傻站在那做什麼,過來坐吧。”
說罷,陸靈喬又從儲物袋中取出一隻玉杯,替陳相倒上了一杯靈茶。
聞言,陳相才反應過來,立馬坐了下來。
等坐下來後,陳相與陸靈喬兩人四目相對,陳相癡癡的看著,隻覺得眼前的女子好美。
而陸靈喬被陳相這麼一看,臉色一紅連忙低下了頭。
兩人誰也沒說話,一時間整個房間的空氣也凝固了。
陸靈喬抬起眼睛一瞄,發現陳相還在看著她,心中又羞又惱,氣憤的說了兩個字:“喝茶!”
見陸靈喬有些生氣了,陳相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害怕陸靈喬誤會他是登徒浪子,立馬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端起桌上的玉杯準備喝茶。
誰知這時陸靈喬突然來了句:“我師父將我許給了大長老萬蟲師伯的嫡係曾孫!”
聽到陸靈喬這話,陳相腦子裏“嗡”的一下,手不自覺的一抖,將剛到嘴邊的茶水灑出去了不少。
萬蟲王可不是普通的金丹期真人,本身就是馭獸穀中除了掌門之外,最有權勢的金丹期真人,而且已經閉關數年,正在衝擊元嬰期。
其曾孫想來也並不會太差,一旦萬蟲王淬丹化嬰成功,那其曾孫的地位也必要是水漲船高,若是陸靈喬被其師尊許給這樣的人物,那陳相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與對方相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