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勁深冷笑道:“如今人都丟了,你還怎麼讓我放心!”
聞言,柳向衡立馬跪了下來,“向衡有負四叔公栽培,甘願領受責罰,毫無怨言!”
“起來吧!”
看著跪在自己麵前柳向衡,柳勁深心中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在他的後輩中柳向衡算是最出色的一個了,不僅老成穩重、心思機敏,對他恭敬有加,修為也已經達到築基大圓滿境界。
如果不是柳盛月的出現,柳向衡便是他準備為家族培養的下一代金丹真人。
冷靜下來之後,柳勁深對柳向衡說道:“向衡啊,對於此事你有和看法?到底是誰最有可能擄走了月兒?”
“回四叔公的話,商行中的靈物一件未少,這夥歹人偏偏隻擄走了月兒一人。這就說明這些人是有備而來的,甚至說已經謀劃多時了。
月兒喬裝打扮後才抵達的靈川城,並且在入城後頭天晚上就被人擄走,這就充分的說明了,我們在靈川城的商行中出了內鬼,替他們通風報信。”
柳勁深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你繼續說下去!”
柳向衡繼續說道:
“不僅如此,這些歹人背後的勢力必定是知道了月兒的特殊身份,不然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向一名練氣期修士下手,我懷疑我們柳家的築基期修士中也出了內奸!”
聞言,柳勁深一掌拍碎了椅子,怒道:
“查!一定要嚴查!將商行以及所有知道月兒身份的族人按個調查。一旦查實,嚴懲不貸!”
“四叔公放心,此事我已經派人在暗中調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柳勁深又問道:“那你說說,到底會是誰這麼大膽擄走了月兒?”
柳向衡沉思了一會說道:“若真按向衡剛才猜測的那樣,這夥人是衝著月兒來的。那麼隻有兩種可能。
第一,是靈川郡的築基期家族幹的,隻要我們柳家能持續不斷的培養出金丹其真人,那麼我們手下的這些築基期家族便永遠隻能臣服在我們腳下,以我們柳家馬首是瞻。
反之,就像忻台郡的申家。倒台之後,立馬被原先的小弟們踩了一頭,整整千餘年都無法重新振作。半年前又得罪了青雲宗,被徹底連根拔起,所有家業都被忻台郡的大大小小的築基期家族們啃食一空。”
柳勁深眉頭一皺,說道:“我柳勁深還活著,難道蔣、曹、高幾家就敢動起了這種念頭?”
“四叔公,申家的前車之鑒就在眼前,我們不得不防啊!不管月兒是不是被他們擄走,但對這幾家豪強世族還是要好好的敲打敲打,讓他們別忘了誰才是靈川郡的霸主!”
“言之有理,防患於未來才是千年大計。那除此之外,還會有誰會對月兒下黑手?”
柳向衡壓低了聲音說道:“青雲宗!”
“何解?”
柳向衡繼續說道: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既然我們在防備手下的築基期家族,那麼同理青雲宗也對我們柳家肯定也不會放心!”
柳勁深恍然大悟道:
“以月兒的靈根資質他日淬丹化嬰也不是沒有希望,萬一真要是有那麼一天,對我們柳家來說不知是喜還是憂啊!“
柳勁深又問道:“但真如你所言,那他們直接將月兒當場殺死便可,為什麼還要煞費苦心的將其帶走?”
“這便是對方的高明之處了,若是直接將月兒殺死就相當於徹底跟我們柳家撕破了臉麵。真是青雲宗派人幹的的話,到時就不好收場了,再無回轉的餘地。所以月兒暫時還是安全的。”
九州商會靈川分號的密室中,楚厭陽與鄭姓老者對麵而坐,而他們身邊還躺著一一個昏迷不醒的少女。
楚厭陽首先開口道:“鄭道友,現在整個靈川城已經戒嚴,你準備怎麼將柳盛月帶出城去。”
鄭姓老者笑道:“楚道友無需擔心,鄭某自有妙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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