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麵露難色,一幅吞吐的樣兒,渾然忘了先前被徐少飛所暴打的樣兒。
“說”一聲冷哼,短促有力,直指內心,猶如驚雷。
兩人麵色再寒,汗如雨下,淒聲道:“不能說,否則我們會死的不能再死了,會受到百日的千刀萬刮之苦,然後疼痛而死”
徐少飛心中一怔,陡然想到那日晚上,空中駕劍飛行的兩個鳥人來,難道是那兩個鳥人。
新仇舊恨如濤天的水一樣,漫上了雙眸,那眸中閃出的仇火,隻怕地獄都可以蒸騰。
那晚上與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女子遇難,也定與這兩個鳥人有關,而且自己的幾乎百日的傷痛,也是這兩個鳥人所賜,就算沒有其它的恩怨,單單這千峰家的小姐救自己一命的恩情,也要把這兩個鳥人給做了,好報答小姐的恩情。
徐少飛手中的劍,挽起一抹漂亮的劍花,在晨光中泛著色彩如翩翩起舞的蝴蝶,隻一抖,眼前兩人的背部飄起一蓬血花,如漫天撒花,甚是好看。
徐少飛以前多年的艱苦修煉,對於運用招式倒也熟悉,可能比許多的成名之人還要熟練,唯獨缺少了那個武者之氣,使之一切運轉少了底蘊而已。
而這樣姿態優雅,如晨起之舞的劍勢,倒讓眼前的兩人也是癡呆了一下,都未及從這驚鴻而快絕的劍花中反應過來,隻覺得這劍姿以及這奔雷而出的劍說不出的賞心悅目,這樣的劍姿配上這樣俊郎的人,他倆相信對於少女而來說是絕對的秒殺,哪怕遇上風華絕豔的少婦,也不勉會讓人春心蕩漾。
看走眼了,那天初來城門的樣兒,實難想像出此人會有如此絕佳的一麵,大歎,還是千峰家族家小姐,目光如炬,認人為識。
陡然一股痛徹心扉的巨痛從背部傳來,那漫天揮撒如玫瑰的血水,才醒悟這是自己的血,剛才的劍姿並不僅僅是好看,而是絕殺自己的利器。
寒意與恐懼就像黑夜一樣,襲滿了整個身軀,雖然這時晨光已亮,但猶如在黑暗之中一樣,劍光閃著晨光,冰冷而無情,那劍尖處還有微微的一絲血痕,正順著劍尖濃聚,彙成一滴,“嘀嗒”一聲,滴落而下。
“你們可以不說,但也可推測個大概”徐少飛對著兩人緩緩而道,深寒的劍光,猶如實質,壓著眼前的兩喘不過氣來。
終於,兩人再也抵擋不住這股氣勢,雙雙敗下場來,如破堤的大壩,一泄千裏。
這兩人,當日城門中氣勢囂焰的守城之人,現在就如鬥敗的公雞,低垂著頭,麵色慘白,抖索的道:“這位小兄,哦,不,大哥,我們約在前方的高坡之上見麵,到時給我們一口飛劍,同時,也告訴他一些大小姐的事情”
飛劍,大小姐!
徐少飛微微一皺,心有計量,不動聲色的道:“哼,飛劍,大小姐,你們還真能瞞”
兩人嚇的更是發抖,臉上的肌肉甚至都有了扭曲,“大哥,沒有瞞,飛劍可不是我們這種人可以隨隨便便得到了,就算是家族的核心,也不一定能有這種待遇,能給我們飛劍,我們肯定要動心的,不是存心要打小姐的主意,而且冒了這麼大的險,萬一大小姐知道我們幹的,來我們報仇,我們哭也沒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