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姑娘的衣服被撕破,露出了白花花身子。武滕實信中尉獰笑著張著流著口水的大嘴拱了上去。
“啪” 突然,外麵響起了一聲清脆的槍聲。
“怎麼回事?”身為軍人的武滕實信中尉趕緊停手,順手掏出手槍,鑽出密室。屋內,不知何時進來幾個人,他帶來的幾個鬼子和偽軍以及賈寶成、賈富仁都在其內。
原來,武滕實信中尉走後,賈寶成知道他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就讓管家暗暗監視他的行蹤。很快,管家回來彙報:武滕實信中尉鑽進他女兒賈若蘭的房裏去了。賈寶成聽了心裏一驚,心道這鬼子媽的鼻子還真好使!
不過他知道為了掩人耳目,他在裏麵放了幾個小孩子,有他的孫子也就是向鬼子“招供”那個,此外還有幾個家丁、傭人的孩子,以此來混淆鬼子視線,以圖蒙混過關。他以為鬼子再不是東西,見這屋子裏隻有幾個孩子,也會掉頭而去,沒想到鬼子想拿幼小的他們當突破口停了下來,更沒想到他女兒在裏麵心驚膽戰弄出了動靜,被鬼子聽見了,從而引火燒身。
在對待鬼子上門這事上,他還是煞費苦心的,當初他兒子告之他鬼子要來時,他是含著複雜的心情的,一方麵心裏暗罵兒子引狼入室,另一方麵又想巴結鬼子當靠山。
現在聽管家說鬼子進女兒屋了,他隻好一麵念阿彌陀佛,一邊悄悄吩咐管家道:繼續盯著,真被發現了趕緊回來告之。然後假裝若無其事的繼續陪鬼子喝酒。
可如果真被發現了,他也不知該怎麼辦?鬼子他是惹不起的,可又不能眼睜睜看著女兒被鬼子淩辱?怎麼辦,他向兒子投去求救的眼光。
現在賈富仁也知道事情的厲害關係了,這讓他更撓頭,他更深知鬼子的殘酷無情,這些人他娘的翻臉比翻書還快,可人在屋簷下,他也是無可奈何,隻好認命,所以當他老子向他求援時,他隻有一臉苦相。
剛才,管家堅急跑回來報告:“老爺,老爺壞了。”
“你他娘的才壞了,到底怎樣了,小姐沒被皇軍發現吧?”賈寶成緊張的問。
“發現了,鬼……皇軍衝進去正動手呢。”管家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賈寶成和賈富仁的腦袋同時“嗡”了一下,兩人硬起頭皮往小姐房間跑去。眾人見此也跟了上來。
遠遠的,透過房門,正見鬼子肆無忌憚的做著禽獸不如的事,賈寶成這下子急壞了,老淚縱橫的拉著兒子的手:“富仁,你趕緊想法子啊?”
賈富仁囁嚅著:“我,我。”
“你個酒囊飯殆,養你有什麼用?天啊,還讓不讓人活了。”賈寶成氣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賈富仁一腔熱血上頭,掏出槍衝天“啪”的開了一槍。這一槍暫時止住了鬼子的暴行。武滕實信中尉聽見槍聲趕緊掏出槍衝了出來,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哪裏打槍?”
“媽的明知故問,你說發生了什麼事?”賈富仁怒不可遏心道,“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他娘的鬼子連自己人也禍害,真他娘的不是東西。”
心裏雖如此想,嘴上可萬萬不敢說出來,見武滕實信中尉問,賈富仁靈機一動:“報告太君,槍走火了。”
“八嘎,”武滕實信中尉氣急敗壞罵道,“怎麼這麼不小心。”心裏可是將他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箭在弦上,媽的不長眼睛,壞了太君好事。”
“屬下錯了,以後一定注意。”賈富仁一邊也同樣在心裏將武滕實信中尉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一邊恭敬的回答。
“沒關係的,”武滕實信中尉“大度”的說道,然後眼珠子轉了轉,煞有其事的說道,“你們的出去,我的發現個花姑娘,挺投脾氣,剛才聊的很好,太君還要和她好好聊聊的幹活。”
“我日你娘,揣著明白裝糊塗,”這一下賈富仁又是怒不可遏,恨不能上去給他一個耳光,心中怒罵:“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這時候,賈寶成跌跌撞撞走了過來,幹脆將話說明白道:“太君,她,她不是花姑娘,她是我的女兒。”
武滕實信中尉似乎如夢初醒,拍了一下腦門:“噢,誤會,誤會,我的剛才喝多了,請多原諒!中國有句話叫做不知者不怪,請老人家海涵。”
賈寶成哪敢責怪,隻連連說無妨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