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照《華盛頓時報》的邏輯,米國豈不是恐怖主義的最大支持者了嗎?近年來,隨著華國經濟的飛速發展,華國的軍事實力的確得到了一些增強,解放軍的戰略打擊能力已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提升,但僅此就認為華國對米國造成了威脅,顯然也是別有用心的荒謬論斷。眾所周知,華國所以加強軍力建設,根本原因是為了自衛和維護國家的統一,並不是為了稱霸和實施對外侵略,況且新華國自成立以來,從未對外發動侵略戰爭,更沒有過侵略的曆史。
很顯然,把“華國、俄羅斯和伊朗三國論證成是“新邪惡軸心”的結果隻有一個(當然有例外),那就是激發起華國人的強烈的部落情感。如果米國為了鏟除“邪惡國家”像侵略伊拉克那樣(她當然不敢)侵略華國,那麼不用說恐怖分子就又多出來誕生了。
自二戰結束以來,米國卻一直處心積慮地提升軍力,甚至在軍力已遠遠超過任何國家的情況下,仍孜孜以求地謀求和鞏固軍事霸主地位,並依仗過人的軍事實力頻頻發動侵略戰爭,給世界帶來了嚴重的災難。可見,在當今世界上,真正對人類和平造成實質性威脅的國家,恰恰是一向熱衷於叫囂和鼓吹“華國威脅論”的米國。誰都知道,當今的米國很不喜歡俄羅斯、伊朗、委內瑞拉和古巴等國家,並稱其為“邪惡國家”,華國也隻是在遵守國際關係行為和道德準則的前提下。發展與這些國家的關係,根本目的則是為了維護國家利益和人類的和平與發展。
實際上,現代世界發展史表明。新華國成立至今,除為弱小國家的反侵略戰爭出過力外,從未與別的國家合夥欺侮過他國,並始終堅持“和平共處”的外交原則。反之,米國卻一直與他國大搞政治和軍事同盟,並夥同盟友屢屢發動了朝鮮戰爭、越.南戰爭、科索沃戰爭和伊拉克戰爭等一係列侵略戰爭。如今,《華盛頓時報》竟厚顏無恥地將華國與那些米國不喜歡的國家之間的正常交往。大肆醜化和誣蔑,顯然是一種地地道道的霸道行徑,而其邪惡的嘴臉也必將被一切愛好和平的善良人們所唾棄!
而拉登以及他的同情者和支持者抱有一種相同的部落情感。並在某種程度上使他們感到同屬一個部落。拉登顯然獻身於伊斯蘭教以及伊斯蘭教部落正如安黎告訴我們的那樣。隻有這樣我們才能理解**:不管他有多壞;他顯然把自己歸為伊斯蘭教部落,而不是沙特阿拉伯部落,而這個部落正在遭受強暴。而拉登的同情者和支持者並不僅僅限於伊斯蘭教部落,還包括弱勢國家、群體部落。感受到米國的壓力和威脅的其他部落他們占總人口的百分之80。
在以米國為首的全球獨裁下。世界被迫分為兩個簡單而對立的部落了解了這一點就不難理解為什麼拉登的同情者如此之眾了。米國不明白,實際上正是他的侵略性和他世界獨大的野心,使不同的部落一下子變成了一個部落,並由此產生相同的部落情感。
其後果是,使更多的人成為恐怖分子,導致更多恐怖分子的誕生。簡單點來說,就是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很多的恐怖分子在一開始的時候也隻是一種反抗者。這些人在他們的民族之中是絕對的英雄,但是最後卻慢慢的演變出來。被另外的一些人給掌握,英雄也變得邪惡了起來,也算是邪惡的英雄之中吧。
不過肖易倒是不去管那些恐怖分子是怎麼出來的,因為對於他們來說,現在的恐怖分子就是寄生在整個華國的毒瘤,不但沒有辦法讓華國的國度安定下來,而且還會成為最大的隱患,更別說這些恐怖分子可不是一些可以控製自己的人,所以這個時候,將他們剿滅也就很正常了。
這其中沒有正義也沒有邪惡,因為在肖易這邊看來,他們做的事情是絕對正義的,打擊恐怖分子就是在打擊毒瘤,讓整個國家可以安定下來。但是對於這些恐怖分子們來說,肖易現在做的事情是讓他們沒有繼續生存的可能,是一種霸權主義,他們是一種弱小的反抗者,他們也是正確的。從他們將自己基地的名字成為聖戰就可以看的出來,對於他們做的事情,他們本人是覺得很榮譽的。
在整個人類的戰爭曆史之中,就從來沒有所謂的正義跟邪惡,不管是侵略還是反侵略,如果從後來來看的話,很難將地方發動戰爭的理由看成正義或者是邪惡。因為對於他們的國民來說,發動戰爭為的就是生存,因為這裏的資源不夠他們生存了,所以他們想要去掠奪,給自己更大的生存空間。